“
没听说。”
“那你觉得
“是
。”
“幻听是主要在公司内时候听到吧？现在还能听到吗？”
“现在听不到
，被捕之后再也没有听到过，这真是得救。”加山说时候，脸上表情稍稍缓和些，看来他为此受不少苦。
“你幻听时，身旁有人吗？”
“有时候有人，有时候没人。在意识到是幻听之前，每次听到时都会看看四周，不过大部分时候没有人。”
不过物理学家根本不把他当回事，抬抬眼镜，“草薙尊重这个非专业人士意见，也愿意倾听女性而且是后辈想法，你做不到和他
样吗？”
北原恨得牙痒痒，抓着门把手手因愤怒而开始抖动。
5
听说自己要见物理学家，加山脸迷惑。北原心想，“是没道理！要见也应该见心理学家、精神病医生”。
见面是在警察署小会议室进行，只有北原和内海薰在，虽然和上级领导们做过解释，但到底并不是正式见面。
头，“首先听听当事者怎
说，不过其中位已经死，那就只能听另位。”
北原深深地吸口气，气得鼻孔都鼓起来，“你说你想见加山？”
“是。”
“不合适！”北原武断地说，“你是个和案件无关民间人士，只是位学者，有理由让你和疑犯见面吗？”
“但为解开幻听之谜……”
“你和别人说过自己幻听吗？”
加山痛苦地摇着头，“没有，要是早点看医生就好！”
“你听说过其他人也有幻听吗？”
听到汤川这问，加山表情很意外，“有吗？”
不过汤川面无表情地回答，“不知道，所以才问你，你听说过吗？”
“你是怎样听到声音？”汤川开始问，“听说是男人低沉声音，能听到什程度？有听不清时候吗？”
“总是听得相当清楚，”加山回答，“因此每次听到时都听不到别人说话，不管周围多吵，但也能听清。”
“你用过耳塞吗？”
“用过，不过没有效果就不用。”
“点效果都没有？”
“没这个必要！”北原故意弄出很大声响站起来，“不知道你和草薙到现在为止有多大成就，不过不要介入案件！加山案已经结案！就请你不要多管闲事！”接着又看着内海薰说，“你去跟草薙说！不会中他计！”
“草薙先生绝没有此意……”
“够！别管！”北原大踏步地穿过研究室，抓着门把手。
“要走随你便，不过先听说完，”北原身后传来汤川声音，“是受草薙托付，协助此次案件调查，原本也不想和此事有什关系，你要说你已经结案，也可以就此罢手，肯定不像你们样执著于事情是否真相大白，觉得你还是解这点之后再做决定好。你是直执著于自己方法，还是听听别人意见挑战新事物呢？”
北原拉着门把手回头看着他，眼里闪着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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