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懒人。倾听别人意见，经常校正自己做法、想法是否正确，这样身与心都不轻松。相比之下，不听别人意见，只固执地坚持自己想法，这反而轻松。求轻松者就是懒人——这不对吗？”
北原咬着嘴唇，右手握起
拳头，想要给汤川
本正经脸上来拳。
“汤川老师，”这时内海薰说话，“有没有方法检验草薙先生推论正确与否？”
汤川点
“能做到吗？”
“要是条件符合话，”汤川将目光转回内海薰，“草薙认为是有人故意使加山等人出现幻听？”
“也不是没这种可能吧？”
“啊！太荒唐！”北原不高兴地说，“不可能！那个家伙在想什
呢？”
“为什断言不可能呢？”汤川问。
课工作都很聪明，虽然也不是聪明就能当警察。
“确，是值得考虑，”听完之后，汤川说，“不过幻听原本是精神层面行为，
觉得没必要使用物理学知识。”
北原赞同地点头，内海薰马上接着说：“倘若只有个人，同意您说法。不过，在同办公室里有两个人在同时期因幻听而苦恼，想请问您除精神层面理由之外，是否有可能使用物理方法？”
“比如说？这是什诡计？”
“草薙先生说，”内海薰舔舔自己粉色嘴唇，“他此前从您这里听说过超指向性扩音器，就是有办法可以只让很小范围内人听见声音。”
北原迎着物理学家目光，“这做没意义啊！让别人产生幻听，自己有什好处呢？而且不说加山，两个月前z.sha部长也有幻听，这不过是草薙想象吧？”
“根据内海君说内容，认为这种想象很有合理性。”
北原大幅度地挥舞着手，“想太多！老师，侦查可不是这样，仅仅靠想象就能决胜负，哪有这种好事啊！”
“谁也没想要仅凭想象就做出回答，分析某个现象需要考虑所有可能性。因此有人提出想法，首先应该尊重这种想法，不经过验证就凭自己想法、觉得不合适就不听别人意见，是没有上进心懒人做法。”
“懒人？”北原瞪着物理学家。
汤川微笑着，眼镜后面眼睛眯起来，“他说是‘高超声频声音系统’（Hypersonicsoundsystem，简称HSS）吗？呵呵，这个科学白痴竟然记得这个，真是令刮目相看。”
“这到底在说什？”北原问，“这是什跟什？完全听不懂。”
“般声音，从发生点开始呈扇形传播，超声波传播范围非常小，几乎是直线传播，这样就叫做高指向性，利用这个特点所做装置，就叫‘高超声频声音系统’。”
“原来如此啊。”北原胡乱地点着头好像也没完全理解。
“总之——”汤川补充道，“就像你说，能听到这种扩音器发出声音只是很小范围，如果很多人聚集在起，可以只让其中几个人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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