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个彻头彻尾
混蛋，布里特-玛丽，对吧？”爱莎笑着说。
“谢谢。”布里特-玛丽迟疑地说，像是被问
个刁钻问题。
然后她们交换信。爱莎信封上写着“爱莎”，布里特-玛丽信封上写着“老太婆
“对。”
“去哪里？”
“
不知道。”布里特-玛丽承认。
“你去洗衣房干什
？”
布里特-玛丽抿抿嘴。
爱莎抱抱他，然后下车。雪地反射着阳光。
阿尔夫吃力地在大门外走着，努力不让自己磨平鞋子打滑，手里拿着把雪铲。爱莎想到不眠大陆传统，要在自己过生日那天送出礼物，于是决定明年她要送阿尔夫双鞋。不是今年，因为今年他会得到把电动螺丝刀。
布里特-玛丽门开着。她穿着她印花外套。爱莎在玄关镜子里看见她正在卧室铺床。门口有两个行李箱。布里特-玛丽拉直床单上最后道皱褶，深深叹口气，转过身走到玄关。
她看着爱莎，而爱莎看着她，两个人都没说话，直到她们同时开口：“有封信要给你！”
然后爱莎说“什”，与此同时布里特-玛丽也说“你说什”，场面度混乱。
听这本书时候，想到可以在合适机会下称呼她为‘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女人’[1]。觉得那会让你大笑……”
确有点儿可惜，爱莎想。这是爸爸说过最有趣事，这件事点燃他，让他突然变得活泼生动。
“你知道吗，《哈利·波特》还拍部电影？”
爱莎宽容地摸摸爸爸脸颊。
“爸，爱你，真。但你不会是住在山洞里吧？”
“总不能不铺床，不清理烘干机就出门吧，爱莎？想想走之后会发生什？可不能让人觉得是什野蛮人！”
爱莎咧嘴笑。布里特-玛丽没有笑，但爱莎觉得她也许在内心偷笑。
“是你教酒鬼唱那首歌对吗？就是她在楼梯上吵闹时候唱。然后酒鬼就会完全平静下来去睡觉。你母亲是歌手。不觉得酒鬼能凭空唱出那种歌。”
布里特-玛丽更紧地合着双手，紧张地揉着婚戒留下白印。
“大卫和佩妮拉小时候喜欢听唱这首歌。当然他们现在不记得，但他们以前非常喜欢，真。”
“有封你信，外婆写！之前就粘在楼梯那辆婴儿车下地板上。”
“哦，哦。也有封信要给你。在洗衣房烘干机里找到。”
爱莎歪歪脑袋，看着行李箱。
“你要出去吗？”
布里特-玛丽有点儿紧张地将双手交叠在腹部，看上去想要掸掸爱莎外套袖子。
“你已经知道？”爸爸有点儿惊讶地问。
“每个人都知道，爸爸。”
爸爸点点头。“平时不看电影，但也许们可以起看《哈利·波特》，你和？这电影很长吗？”
“有七本书，爸爸。八部电影。”爱莎谨慎地说。
爸爸现在看上去又压力很大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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