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看看你干事。”外婆说。
“看看你干事!”
最终,另名眼神犀利、体格魁梧绿眼睛女警官走进房间,看上去不像是第次遇见外婆,因为她笑容苍白无力,就像那些认识外婆人典型反应。“你必须停止这种行为,们还有真正罪犯要操心呢。”外婆只是含糊不清地念叨句:“你自己干吗不停止呢?”然后,她们就被允许回家。
在人行道边等妈妈时
外婆向爱莎摊开双手,做个“你看吧”手势。爱莎只是摇头,在胸前紧紧地交叉着双臂。
“外婆,快跟警察说对不起,不该朝他扔屎球,然后们就能回家。”她用秘密语言轻声地说,仍然因为之前种族隔离说辞很不开心。
“对不起。”外婆用秘密语言说。
“对警察说,别对说,傻瓜。”
“才不会对法西斯分子道歉。纳税。你才是傻瓜。”外婆面带愠色。
外婆愤怒地挥舞着手臂,正准备大声控诉“独裁社会”时,爱莎突然将手机重重砸向桌子。
“这跟种族隔离问题毛钱关系都没有!你把禁止吸烟和种族隔离相比,但这压根就不是回事,根本连边都沾不上!”
外婆无奈地挥挥手。“意思是……或多或少像是……”
“压根不像!”
“这只是个比喻,天啊……”
言大声说:“多政治正确!如今这个见鬼国家,烟民待遇比种族隔离还糟糕!”
“那个词怎拼?”爱莎问。
“什?”外婆叹口气,就好像全世界都在和她作对,即使她付税金。
“那个什‘种族隔离’。”爱莎说。
“a-p-p-a-r-t-e-i-d。”[3]外婆说。
“彼此彼此。”
接着,她们俩都交叉手臂坐着,赌气不看彼此,直到外婆朝警察点点头,用正常语言说:“能不能帮忙跟这个被宠坏外孙女说,如果她还是这种态度,那她就自己走路回家吧。”
“告诉她,和妈妈起回家,她才是要走回家那个人!”爱莎立刻反击。
“告诉她,她可以……”
警察不发言站起身,走出房间,关上身后门,好像是打算去另个房间,把头埋进大大软垫里,用最大音量尖叫番。
“这比喻烂透!”
“你又是怎知道?”
“维!基!百!科!”
外婆沮丧地转向警察。“你家孩子也这样?”
那警察看上去很不自在。“们……不让孩子在没有监管情况下上网……”
爱莎立刻用外婆手机查谷歌。她试好几次——外婆向不擅长拼写。与此同时,警察说已经决定放她们走,但过几天,外婆还会被请回来调查入室盗窃和“其他更严重罪行”。
“什罪行?”
“第项是非法驾驶。”
“你什意思,非法?那是车!开自己车不需要什许可吧?”
“是。”警察耐心地回答,“但你需要驾驶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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