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妈答:“确定她染上病。”
上校讲:“那得叫她走,留着害人呢。”
小妈讲:“就要留她专门用来害人。”
当天夜里,老保长吃两份夜宵,叫五个号。清早走时,小妈把他叫去隔壁两层楼吃早饭,边问他许多事:同上校结交来历、行业、收入、老家、住酒店,等等。老保长都照上校事先规定讲,全是瞎话,不透露丝真相。两人往来声音律小,做贼骨头似。老保长预感楼上房间里睡着她男人,兴许正是上校。
分手时,小妈对老保长讲,以他这个年岁,夜能叫五个号,不是饿鬼就是煞佬。如果他能这样坚持三日,说明真是煞佬,那她也是他,照样也是免费用。
躺有簇,散着八九十来个女子,个个是小妈翻版,穿得少,涂得浓,妖得艳,见上校,叫得响,像见亲爹——她们确实也叫他爹:小爹,跟小妈配合。
小爹也是像足爹,进门,手上已捏着沓钞票,啪啪地拍在另只手掌里,最后拍在茶桌上,转着头,冲四周人嚷:
“人手份,不多不少。”
惹得八九十来个女子齐尖着声又叫又嚷,嘻嘻哈哈,屋子像被火点着似。
老保长啊啊地发感叹:“啊那个派头啊,啊那个威风啊,你想不到,也想不通。这哪是你认得那个小木匠!这也不是营长团长阵势,营长团长只配给他当勤务兵!啊那个夜里啊,经历生世,没见过钱,没见过女人,没见过生死,都活脱脱经历,切都像在梦里梦里。”
老保长笑道:“这是个大骚货,专挑能干,那些号都是她试
上校拍钱,径直把小妈和老保长领进隔壁间小屋里。小屋是小妈私人待客室,弥漫着酒气、香气、胭脂粉、烟味、药水味,混乱得乌烟瘴气,梳妆台上镜子闪烁出妖气反光。上校在沙发上坐下,把将小妈拉在怀里,又把将那只被老保长掷弃金元宝嵌入她肥厚胸沟里。
小妈用手勾住小爹脖颈,嗲着声问:“这什意思?”边薄丝短袖子缩到肩膀上,露出臂膀上绣朵牡丹,白肉红花,分外诱人。
上校天花乱坠,把老保长描成自己多年前救命恩人,对小妈吩咐:这是恩人嫖资!
小妈咯咯咯笑,笑弯腰,两只肥奶从蕾丝花边里放荡出来,口吴侬软语腔调北方话嗲声嗲气钻出来:你这是要他命呢,看他年岁也不轻壮,哪消受得这宝贝疙瘩?上校讲这你不管,你只管给他消受,享受,是欠他。几番来回,小妈正式行使职权,从茶几隔层抽出本相册,啪啪翻着,对老保长讲:货都在这儿,编号,到十九号,没有四号、十三号、十四号,总共有十六人,除掉九号,其他十五个号,任你在个月内随便享受;中途也可能送来鲜货,你照样有权享受,只要她们有空档,你有力气,只怕你消受不。
上校问:“为什要排掉九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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