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能随心所欲,那就多来看看。”
“试过,有次看见你走在马路上,你和个金头发阿姨起。你看上去很忙样子。”爱尔芭脸红,就在这刹那,看着仿佛是克莱尔。
“那是英格里德。认识你妈妈以前,跟她约会过。”努力回想,那时和英格在干吗呢,会让爱尔芭这不自在?心中阵悔恨,竟然给这个懂事又可爱孩子留下坏印象。“说到你妈妈,们出去等她吧。”这时耳中传来高频嚣叫,真希望克莱尔能赶在消失前到来。和爱尔芭起身快步走到大门台阶那儿。已是深秋,爱尔芭没穿外套,用自己长大衣把她裹在怀里。靠在只狮子身下大理石石墩上,面朝南方,爱尔芭靠着,从胸口探出脑袋,她身体完全裹在大衣里,紧贴着裸露身躯。天下着雨,车队在密歇根大街上缓缓游动。这个神奇孩子给无穷爱意,令深深陶醉,她紧紧地靠着,仿佛是身体部分,仿佛们永远不会分离,仿佛们拥有整个世界时间。紧紧地粘在这刻上,与疲乏斗争,与时间强大引力抗衡。让留下来吧,哀求身体,上帝啊,时间之父,圣诞老人,切可能听到呼唤神啊!就让见见克莱尔吧,会带着平静心回去。
“妈妈在那!”爱尔芭叫起来。辆并不熟悉白色轿车正加速驶向们,在十字路口突然停下,克莱尔跳出来,任凭车子在路中央阻碍着交通。
“亨利!”试着朝她奔去,她也奔起来,瘫倒在台阶上,手臂仍竭力伸向克莱尔:爱尔芭抱着,大声呼喊着什。克莱尔离只有几步远,用尽全部意志,看着咫尺天涯克莱尔,奋力清晰地说出:“爱你。”然后就消失。该死,真该死!
二〇〇年八月二十四日,星期五,晚7:20
(克莱尔三十岁,亨利三十八岁)
克莱尔:躺在后院张破旧折叠躺椅上,书和杂志散乱在四周,肘旁玻璃杯里,融化冰块稀释喝半柠檬水。天开始转凉,早些时候还有三十度,现在微风习习,蝉儿高唱着它们最后夏日歌曲。上空飞过十五架喷气机,它们从四面八方纷纷来到奥海尔机场288。肚子腆在眼前,让在此小憩。亨利昨天早上八点就不见,开始担心起来,要是生时候他不在身边怎办?要是连孩子都生出来他还没回来呢?他会不会受伤?他会不会死?要是死呢?这些念头个个互相追逐,如同过去老太太们常戴那种古怪毛皮围巾,先把头含在嘴里,再圈圈地绕个不停,分钟也忍受不。以前可以忙忙碌碌,比如,整理工作室、洗大堆衣服。现在却躺在家后院里,挺着肚子躺在斜阳下……不知道亨利在哪里,不知道他在做什。哦,上帝,让他回来吧。就现在。
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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