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可以去想去任何时间和地点。”爱尔芭副沾沾自喜样子,让好生嫉妒。
“如果你不想走,你可以停下来?”
“嗯,不行,”她有点尴尬,“不过还是挺喜欢,有时候不太方便……不过很有趣,你知道,对吗?”对,知道。
“是啊,水平很高。”谢天谢地。
“音乐从小就不好。”
“爷爷就是这说,”她咯咯地笑,“可你喜欢音乐。”
“热爱音乐。只是不会演奏乐器,学不会。”
“听过安妮特奶奶唱歌!她长得真美。”
“去世那年你几岁?”屏住呼吸。
“五岁。”天啊,不知所措。
“真对不起!不该说这个,是吧?”爱尔芭懊悔万分,抱住她。
“没关系,是问你呀,不是吗?”深深吸口气,“妈妈还好?”
“还可以,就是伤心。”这句话刺痛,再也不想知道别。
尔在那里碰头。谢过库泊老师,她面对这个异常局面始终相当优雅。和爱尔芭手牵手走出摩顿翼楼,走下旋转楼梯,来到中国陶器馆。大脑在飞转,首先该问什呢?
爱尔芭说:“谢谢你留给录像带。妈妈在生日时候送给。”什录像带?“可以开耶鲁和马氏特,现在正在研究沃特斯。”
都是锁,她在学撬锁。“太好,继续努力。听说,爱尔芭。”
“嗯,爸爸?”
“什是时错人?”
“哪张唱片?”
“亲眼看见,在抒情歌剧院,她演《阿伊达》。”
她是个时错人,和样。哦,真健忘。“你也时间旅行。”
“那当然,”爱尔芭笑得可高兴,“妈妈常说和你简直是个模子里出来。肯德里克医生还说是神童。”
“怎样个神法呢?”
“说说你吧,学校好吗?你们学些什?”
爱尔芭咧开嘴,笑,“在学校里倒没学到什,不过读所有史前工具,还有埃及知识,和妈妈在看《魔戒》,还在学皮亚佐拉287探戈。”
十岁就拉这个?天啊。“小提琴?你老师是谁?”
“爷爷。”刚开始以为她说是爷爷,后来才醒悟过来那是指爸爸。太棒,要是爸爸肯花时间在爱尔芭身上,那她定很不错。
“你水平高吗?”这个问题真无礼。
“时间坐标错乱人。”们坐在唐代瓷龙前面长凳上,爱尔芭在对面,两手放在腿上。她看上去和十岁时模样,真不敢相信眼前切。爱尔芭还没有出生呢,可她已经在这里,就像落入凡间雅典娜。们坦诚相对。
“知道?这是第次见到你。”
爱尔芭笑,“您好。”她是见过最沉着孩子。仔细地打量她,她有哪些克莱尔影子呢?
“们经常见面?”
她想想,“不多。大概已经有年。八岁时见过您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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