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以后还。别推来推去,嘿,没事。告诉,现在,多少钱?”
她避开眼睛,“千二百块。”她小声地说出来。
“就这些?看看你都在干吗,嘿,资助顽固德坦布尔慈善基金会?”签支票,塞在她碟子下面,“你快去兑现,否则
“噢,你说呢?”头顶上“哐”声巨响,爸爸又把什东西扔在厨房地板上。他大概刚刚起床。“想,还是上去看看。”
“是,”金太满脸愁容,“你爸爸,这好个人,真不懂他怎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是酒鬼,酒鬼都是这样。他们做事情就是崩溃,然后继续崩溃。”
她十分震惊地凝视着,“谈到工作……”
“怎啦?”哦,见鬼!
候结婚?”
可乐气冲到鼻子里,大笑不已。金太猛地站起来,用力捶打背。平静下来后,她才重新坐下,抱怨道:“有什好笑?只是问问,不能问,嗯?”
“不,不是——没笑你问,笑你读懂心思。就是来请爸爸把妈妈戒指送给。”
“哦!小伙子,错怪你。哇,你真要结婚。嘿!太好!她会答应你吗?”
“想会。有百分之九十九把握。”
“觉得他现在不工作。”
“也许是淡季吧,他五月都不演出。”
“他们去欧洲巡回演出,他却还在这儿。还有,他两个月没有付房租。”
该死该死该死。“金太,你为什不给打电话?太糟糕,天啊!”拔腿跑出客厅,把抓过背包,回到厨房。在里面翻阵,取出支票本,“他欠你多少?”
金太尴尬极,“不,亨利,不要——他会付。”
“嗯,那真不错啊。虽然,并不知道你妈戒指事。瞧,现在想要告诉你是——”她瞥眼天花板,“你爸爸,最近不是很好,经常大声喊叫,乱扔东西,而且也不练琴。”
“哦,其实,都在意料中。不过,确实很糟。你去过吗?最近?”金太平时常去爸爸那儿,猜她直在偷偷帮他收拾房间,曾经看到过她脸不屑地帮爸爸熨礼服衬衫,还勇敢地等着评论。
“他现在不让进门!”金太眼看就要哭。太糟糕,爸爸自己肯定有问题,可让他问题影响到金太,真是太荒唐。
“那他不在家时候呢?”金太背着爸爸出入他房间,通常都假装不知道,她也直假装她根本不会这做。其实,很感激,不会再住在这儿,总得有人照顾他。
这说,她看上去有些羞愧、老练和略微警觉。“好吧。是,去过次,因为担心他。他把垃圾扔得到处都是,要是他直这样,就要生虫子。冰箱里除啤酒和柠檬,什都没有。他床上都是衣服,都不知道他是怎睡。不知道他在搞什,你妈妈走以后,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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