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能理解。”亨利说。从他
肩头望下去，只见他继续往那张名单上补充：性手抡，冲撞，4人帮，
“还有谈话头。”补充道。
“呃，不知道。你认为他们也属于朋克吗？”
“他们也在纽约嘛。”
“好吧，”亨利在他名单里又记下
笔，“谈话头。然后，就到
英国——”
“以为朋克起源于伦敦。”鲍比说。
“雷蒙斯148怎
样？”亨利问，他们同时点点头。“那帕蒂·史密斯149呢？”
乔迪、鲍比脸茫然。
“伊基·波普150？”
鲍比摇摇头。“珍珠酱151。”他又说个乐队。
插句，“们这儿可没有什不起广播电台，”对亨利说，“他俩不可能全知道你说那些。”
以把亨利叫过来。他很欣赏你们，呃，装扮。”
“你们好！”亨利说道，他显得非常害羞，“只是好奇——是说，在想，你们都听什？”
“什听什？”鲍比问。
“嗯——音乐。你们喜欢什音乐？”
鲍比下子来劲，“嗯，性手枪。”他停会。
“不，当然不是，”亨利说着把他椅子往后挪挪，“有些人，包括，们都相信，朋克是对这种，这种精神、这种感觉种显现，现实总让人觉得不对劲，非但不对劲，甚至极其错误，们惟能做就是说‘操’，遍遍地反复说，大声说，直到有人出来阻止们为止。”
“是，”鲍比安静地说，在那翘着头发下，他脸发散出近乎宗教狂热般热切，“是！”
“你把小孩子都带坏。”对亨利说。
“噢，没有，他迟早也会明白。不是吗？”
“直在努力，但要想通、想得这透彻并不容易。”
“哦，”亨利说，他停会儿，“这样，要写些给你们去参考吗？”乔迪摇摇头，鲍比则点点头，看上去又严肃又激动。从随身小包里翻出纸和笔。亨利在厨房桌子旁坐下，鲍比坐在他对面。“好，”亨利说，“你们得先温习六十年代，对？你从纽约地下丝绒152开始，然后去底特律，那里有MC5153，伊基·波普与小矮人。最后再回到纽约，这时已经有纽约妞，还有伤心人——”
“汤姆·佩蒂，对吗？”乔迪说，“们听说过他。”
“嗯，不，这是个完全不同乐队，”亨利说，“大部分成员在八十年代都死。”
“飞机失事？”鲍比问道。
“海洛因，”亨利纠正过来，“其他，还有电视154、理查德·黑尔和巫毒小子155，还有帕蒂·史密斯。”
“当然，”亨利点点头，“冲撞144呢？”
“喜欢。哦，还有涅槃145……”
“涅槃不错。”亨利应和着。
“金发女郎146呢？”乔迪问，好像她答案会是错样。
“喜欢金发女郎，”说，“亨利喜欢狄波拉·哈利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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