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说得过去，最近
连串糟心事
发生，搞得他没什
这方面心情。
但不管怎样，对着个刚失恋醉鬼起
反应，这事儿真是……
江岌低下头，有些烦躁地抬手撸把头发。
他拿个靠垫扔过去，在沙发上躺下来。
算，今晚将就着在这儿睡吧。
即将跌入睡眠前瞬，他忽然反应过来之前没听清秦青卓那句话——
“带套没？”
江岌睁开眼看着天花板，顶灯被昏暗路灯映出个倾斜阴影。
他察觉到自己起反应。
操，什情况？
他听到秦青卓在旁边翻几个身，然后呼吸逐渐变得平缓，似乎陷入睡眠。
这人今晚又哭又笑，他以为得折腾晚上，没想到居然这快就睡着？
江岌觉得不可思议。
他放缓呼吸，清空大脑，做好进入睡眠准备。
但或许是因为以前没怎跟人合住过，总觉得旁秦青卓存在感格外强似。
“妈呀，吓死
，以为闹鬼呢。”
听到这话，秦青卓更是笑得停不下来，原本就因为醉酒而站立不稳，这下要撑着洗手台才能不倒下去。
江北用看神经病样眼神看他会儿，转身回自己房间。
卧室隔音很差，江岌能听清外面切动静。
他听到水龙头哗哗放水声，听到秦青卓压抑笑声，听到江北脚步声。
又躺会儿，江岌起身下床，走出卧室，坐到外面沙发上。
他从烟盒里抽出支烟咬在嘴里，却没拿打火机。
片刻后，他取下那支烟，就像转笔那样在指间娴熟地转几圈。
好会儿，那阵反应才平息下去。
这反应来得莫名其妙，难道是因为最近都没用手纾解过？
许是视觉封闭时人其他感官会格外灵敏，他闻到秦青卓身上味道——不仅仅是酒精味道，还有种很淡香味。有点像桂花香气，似乎又掺某种木质味道，淡得若隐若现……大晚上出门还喷香水？
不知过多久，睡着秦青卓翻个身，侧躺着面对他，沉缓呼吸很轻地拂在他手臂上，轻得如同错觉。
又过阵，还是没睡着，江岌抬手从枕边拿耳机塞到耳朵里，放首轻音乐。
纯净钢琴声响起来，抚平他情绪上褶皱。
他呼吸逐渐变得沉缓，睡意顺着神经末梢覆上来。
然后他听到秦青卓又走回来。
秦青卓窸窸窣窣地躺到他旁边。
屋里空调开得很低，人体温靠过来时格外明显。江岌不动声色地往里收收胳膊。
他闭着眼睛，听到秦青卓低声说：“你也给添不少麻烦，借住晚，就不说谢谢。”
江岌没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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