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几个人没有要走
意思，秦青卓继续不紧不慢道：“话
已经说到这
，债务上事很复杂，不想掺和，但帮忙找个律师，还不算什
难事。”这话说完，秦青卓将口罩拉至下颌，露出自己脸，“你们如果认识，那算你们好运，赶紧趁警察赶到之前离开这里，免得过后脱不身，如果不认识，那也没关系，大可以在这里多耗
会儿，看说是不是真。”
“少他妈多管闲事，应不应该是你说算？”男人不耐烦地扭头看向江岌，“这人是谁？赶紧让他滚。”
江岌仍被身后男人牢牢钳制着，额角血顺着脸侧淌下来，闻言掀起眼皮，冷淡地朝秦青卓看眼，没吭声。
“妈找死是吧，再不滚连你起打！”见江岌不说话，男人再次打发秦青卓。
“是江岌老师。”秦青卓这才开口道。
“老师？”男人明显不相信地打量秦青卓，“这小子不是早就不念书，哪儿蹦出个老师？再说，你是他老师又怎，能帮他还钱？”
服务生抬手指指楼上。
秦青卓道谢，走上通往二楼楼梯。
二楼光线晦暗，窗外黯淡灯光投进来，几张台球桌被拉长影子映在斑驳墙面上。
只脚迈进门瞬间，秦青卓听到最里面那亮着灯屋子里传来些响动，像是有人在打架，但楼下音乐声太大，让人听不明晰。
他朝里屋走过去，男人声音越来越明显：“……你他妈还敢动手？还没被打服是吧？”
还钱……江岌欠这些人债？秦青卓看着那男人，大概明白这几个人身份。
“你们是来找江岌催债吧？”秦青卓道，“你们之间纠纷没兴趣解，想会儿等警察来，谁是谁非应该可以很快搞清楚。”
“什意思？你报警？”男人冲着秦青卓嗤笑声，“吓唬谁呢？你以为们怕警察？大不进去蹲几天，干们这行谁没进过局子啊？”
“蹲几天？”秦青卓也笑声，“也是，只要打得不是很严重，蹲几天就出来倒也正常。但如果请位好律师，在背后好好运作番，想要借打人由头让几位在看守所住上年半载，应该也不算什难事。”
“请位好律师……”男人不屑地笑，“你说谁？江岌？他要能请得起好律师还至于欠债不还？还是你替他请啊？你这老师这好心，怎不替他把债还？”
——不是江岌声音。
秦青卓加快脚步，走到门口，推门，看到便是男人抡着板凳朝靠着门框小女孩走来幕。
门开，里面男人愣下，见此情形，秦青卓也是微微怔。
见有人过来，拎着凳子男人顿住脚步，上下打量这个戴口罩人，然后他拿着凳子指着秦青卓：“你谁啊？赶紧滚！”
秦青卓上前步，将小女孩护在自己身后，看向那人，语气镇定：“不管是谁，对着个孩子下这重手，总归是不应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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