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缩蹲在墙角江北捏紧不知从哪摸来扳手,趁几个人都没注意她时候,她悄悄站起来,挥起扳手从侧面重重敲在那个正殴打江岌男人手肘上。
男人立时吃痛,“啊”惨叫出声,转过身抬脚,将江北踹出老远。
江北后背重重撞到门框上,疼得站不起来,眼睁睁地看着那男人边抄起旁边凳子朝她走过来,嘴里咒骂道:“妈哪来小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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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进车里光线忽明忽暗,秦青卓闭着眼睛却直没睡着,不知过多久,前座司机出声:“秦先生,到。”
地拍打着江岌边脸:“有事?你他妈还问有事没事?装傻是吧,跑路是吧?以为跑到这儿老子这就找不着你是吧?这趟找你也费不少功夫,要拿不出点东西,你可要倒大霉咯。”
江岌不动,没什表情地看着他,任他那双粗糙脏手下下、越来越重地拍在自己脸上。
“听说在这儿卖唱?这久不见,应该赚不少吧?”
“这破屋子倒是看不出有什值钱东西,”靠窗男人把将书桌上书全部扫到地上,脚底踩上去,骂道,“堆废纸,你他妈还兼职收破烂?”
屋里空空荡荡,除书桌便是张床,男人乱翻通后,走过来拿起立在墙边那把吉他:“这破吉他没准还能值俩钱,不过也太他妈破吧,还能弹出声来?”
“嗯?”秦青卓睁开眼,抬手揉揉眉心,然后拿个黑色口罩戴上,推开车门,“你在这儿等着,下去看看。”
坐在街边人都在聊天、喝酒、物色今晚猎物,“红麓酒吧”四个字被清晰地投在地面上,脚底踩上那几个字同时,秦青卓抬头看眼那陈旧门头,然后他抬腿走上台阶,推开酒吧门。
裹着极强韵律声浪扑面而来,秦青卓下意识因为不适感而皱皱眉,他朝唱台看过去,此刻江岌却并不在那里。
服务生走过来,察言观色地问道:“先生,您找人?”
音乐声太大,秦青卓不得已抬高音量:“江岌在吗?”
说罢他便用那肮脏丑陋手指在弦上胡乱拨几下,刚要说什,江岌皱起眉:“别碰吉他。”
“哟,还挺宝贝?”男人看眼江岌,来劲,拎起吉他刚要往墙上砸,江岌抬手,“啪”打开那只揪住自己衣领手,径直朝那男人走过去,他抬手夺过吉他,脚踹在那人膝盖上,随之捏起拳头,将那男人重重贯在墙上。
见状,刚刚还揪着江岌衣领男人扑过去,从他身后将他用力制住,他人高马大,吨位比得上两个江岌,江岌立时被钳制得动弹不得。另个男人这时走过来,抬腿重重顶在江岌腹部:“你他妈还敢动手?还没被打服是吧?”
那人顶下还不过瘾,又顶第二下、第三下……腹部传来剧痛让江岌本能地躬起身。
另个被江岌贯在墙上人也站起来,抄起吉他朝江岌头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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