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
护卫应声,随后匆匆离开。
“也要去看。”谢容锦不死心,指不定是他父亲没空过来,派手下过来接他呢。
谢瑄脚步顿,似笑非笑地扭头,“刚才是谁说要在这祠堂睡到天荒地老?”
谢容锦没理会谢瑄嘲讽,跟皮猴样窜出去,谢瑄看着他溜烟就不见踪影,微微叹口气。
“族兄要是还在,知道把他儿子教成这样,绝对会生气吧?”
谢容锦知道谢瑄少主指是他父亲,但对于谢瑄口中话,却不满起来。
“这样怎?没偷没抢,至于看到块玉佩就激动成这样吗!父亲在不在人世还难说呢。”谢容锦眼也不眨地说谎。
就在两人说话之事,有人在门口敲敲门。
是谢家门口守卫。
“家主,有名公子在门外。”
来?”
“说就是。”谢容锦想要从谢瑄手里抢过玉佩,却发现对方手指捏紧紧,因为太过用力指甲都发白,谢容锦拽拽,纹丝不动。
“谢容锦!”谢瑄眼睛泛红,“这是你父亲东西,你告诉,它哪来。”
谢容锦眼睛转转,“不是说去云虎山调查父亲踪迹,这就是在云虎山捡到。”
“你以为你能骗到?”谢瑄喉咙里发出两声闷笑,“是他给你对不对,他还活着。”
谢容锦跑到正厅,正厅里气氛凝重,谢家管家跪在那玄衣人面前,而那玄衣人竟然捧着茶杯十分自然地坐在主位上。
或许是察觉到他到来,玄衣人合上杯盖,氤氲水气之中,那人抬头看向他。
那是张令人失神容貌,眼里却带着生人勿近冰冷,高高在上神情,仿佛他才是这里主人般。
“谢容锦,你杵门口做什?”换好衣衫谢瑄走到门口,看到谢容锦动不动身影,顿时气不打处来。
“族叔啊,是不是升天啊。”
谢瑄抹抹眼角,又拍拍胸前衣服水迹,“可有说名号?”
谢瑄眉头挑,难道他被关个禁闭之后,他父亲就按约定过来?
“那人是不是身白衣,脸上还带个银色面具?”谢容锦急急忙忙开口。
护卫摇摇头,“并未戴面具,那人身玄衣,模样倒是生极好,他身后还跟几个护卫,看上去来头挺大。”
谢瑄皱下眉头,“请他进正厅等候,待换身衣服就去。”
“不知道你说什。”谢容锦趁谢瑄个走神,将玉佩抢过来,塞进自己怀中,紧紧捂着。
“族叔你到底是来干什?告诉你啊,这祠堂住挺好,有吃有喝还没有碍眼人扫心情,现在就算请出去,也不出去,要住到天荒地老。”
谢容锦两腿蹬,脸破罐子破摔表情。
谢瑄抬头,看着谢容锦与那人十分相似眼睛,半响后,滴热泪从眼眶里滚落下去。
“对不起少主啊!让你变成这样,有何颜面去见他,悔!悔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