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谢瑄吐出个字,目光锋利如刀,“它不是你东西,告诉,这玉佩你从哪里捡
“谁喊啊。”谢容锦打个呵欠,睁开眼睛,顿时被面前人吓跳,但很快,谢容锦心里又升起郁气。
——这回竟然关他这久紧闭,也太过分,故而谢容锦故意吊着眼梢,懒洋洋道:
“族叔?您今儿怎有空来着祠堂?在这里睡很好,您别担心。”
谢瑄捏着拳头,容忍着谢容锦在他怒气值上跳舞,这要是他亲生孩子,他早就上板子。
谢瑄深呼吸几下,平复怒气,目光无意间看到那样从谢容锦身上掉出来东西。
“以后不会。”谢容锦掏掏耳朵,“哥向你保证。”
“你向保证做什。”谢月锦捏着篮子转身朝门外走去,“明天你向族叔保证去。”
“哎?”谢容锦愣下,连忙起身追到门口,“妹妹,你真生气啊?”
“少主!”门口守卫拦住谢容锦去路,“您不能出去。”
“不出去就不出去。”谢容锦撇撇嘴,重新回到祠堂内,对着列祖列宗排位打瞌睡。
就是打婚事主意,不过被族叔知道,族叔骂她通后收敛不少。”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自己配不配。”谢容锦厌恶地皱皱眉。
谢月锦听见这句话脸色却微微变,但很快用温婉笑容掩饰过去,谢月锦拨拨耳边碎发,提着篮子起身。
“哥,那先走。”
谢容锦张张嘴,冲动下开口,“妹妹,你想过父亲样子吗?”
玉佩。
十分眼熟麒麟佩,曾经经常被那人挂在腰间玉佩。
谢容锦察觉到他眼神,顿时暗暗叫糟——他昨晚捏着玉佩就睡着,没有把玉佩收好,刚刚这动就掉出去。
谢瑄嘴唇翕动,缓缓蹲下从谢容锦面前捡起那块玉佩。
“族叔,这是玉佩。”谢容锦慢步。
两人都以为谢瑄第二天就会把谢容锦放出祠堂,然而天天过去,谢容锦都快在祠堂安家,也不见谢瑄开尊口释放他。
数月之后,天刚蒙蒙亮,祠堂大门被从外面推开,残余月色将来人身形拉长。
谢瑄看着盖着锦被,靠在神龛桌上呼呼大睡谢容锦,额头忍不住蹦出青筋。
“谢!容!锦!”
“啥?”谢容锦抬手手揉揉眼睛,样东西从袖子上滑落,落在材质上好锦被上。
“父亲模样?”谢月锦微微愣,“应该和哥哥差不多吧,奶娘说哥哥眼睛像极当年父亲。”
“眼睛。”谢容锦抬手摸上自己眼睛,若有所思。
“哥哥突然问这个做什?”谢月锦好奇开口。
“没什,就是好奇。”谢容锦放下手,“你也知道,是为寻找父亲消息才溜出谢家。”
谢月锦沉默片刻,嗔怪道:“哥哥这次真任性,当知道哥哥自己人闯进匪寨,差点被你吓死,也难怪族叔生那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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