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多少苦哟”时,总是感到惊讶。因为好久以来她看到他时,已经没有痛楚感情,他影子已从她心中消失。
然而,她从弗洛雷斯?德马利亚镇回来后有天晚上看电影碰到他,她心中油然产生种怪异感情。他跟个黑种女人在起,她毫不在意。可她惊讶是,他居然保养有方,举止潇洒。她没想到,由于林奇小姐突然闯进她私生活,发生变化居然是自己,而不是他。从此时起,二十多年中,她用更同情眼光继续观察着他。为丈夫守灵那天晚上,她不仅认为他去那儿可以理解,而且甚至认为那表明他对她怨恨已经烟消云散:那是个原谅与忘却往事行动。所以,当他戏剧性地向她重申在她看来从来没有存在过爱情时,她大为惊奇。她认为到她和阿里萨这种年纪,除凑合着活下去之外,已不能有其它渴望。
在象征性地为丈夫举行火葬仪式后,第次冲击给她带来巨大愤怒不但丝毫没有消除,而且还在继续增加,甚至当她感到无力控制时候,这怒气还朝各个方向扩散开来。更在甚者,她努力减弱对亡夫回忆,但腾出记忆空间却逐步以种无情方式被隐藏着对阿里萨记忆虞美人草坪所占据。就这样,她总是被迫地想着他,越想他就越气,越气就越想他,她觉得实在无法忍受,简直要发疯。
于是,她坐到亡夫写字台前,给阿里萨激动地写封长达三页信,她在信中把他大骂通,并且无情地向他挑战,有意识地做这件她漫长生中最不名誉事情之后,她才感到宽慰。
对阿里萨来说,那三个星期也是极度痛苦。在向费尔米纳重申爱情那天晚上,他沿着当天下午被洪水冲坏街道,漫无目标地游荡,不时惊恐地自问,他刚刚把那只抵挡他半个多世纪围困老虎杀死,现在该拿这张老虎皮怎办?由于洪水凶猛冲击,城市处于紧张状态。在些房子里,半裸着身子男男女女想从洪水中随便携出点什东西来。阿里萨觉得大众那场灾难与自己息息相关。但是,空气是平静,加勒比天空星星在自己位置上动不动。突然,在无比沉寂中,阿里萨听出许多年以前他和卡西亚妮在同时间、同街角听到那个男声唱:“从桥头回来,满脸沾满泪水。”
从某种意义上讲,这只歌那天晚上与死亡有点关系,但只是对阿里萨来说是如此。
他从来没有象当年那样如此思念特兰西托,他想起她聪明话语和用纸花打扮起来愚弄人美女发式。每当他处于灾难边缘时,他都需要个女人庇护,这对他是无法避免。因而,他去师范学校,去寻求可以得到女人。
他看见在阿美利卡?维库尼亚寝室长溜窗户上有灯光。他费好大劲,才控制住自己,没有象老祖父样疯狂地在凌晨两点钟,把那个睡得正香象他孙女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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