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
可以告诉你跟讲话
是谁，可是不干，因为不作这样事。而且就算说
，对你也没好处，因为你可能找不到他；再说就算找到，他也不会跟你讲话，同时还可能有人要把你大卸八块。再来杯姜汁汽水？”
“这杯还剩大半呢。”
“噢。不知道警告打哪儿来，马修，不过，他们用信差，想应该是什
重量级人物。有趣是，达基嫩除跟咱们朋友钱斯以外，没跟别人
块儿在公共场合出现过——这可是千辛万苦帮你打听来。是说如果她男友真有这等权利，他应该会带着她四处招摇，对不对？有何不可？”
点点头。而且如果确有其人，她为什还需要靠摆脱钱斯控制？
“总之，”他又说，“口信就是这样。要听意见吗？”
“先说口信。是个警告。”
“已经猜到。”
“你最好把金·达基嫩忘掉。”
“否则怎样？”—棒槌学堂·E书小组—
“否则怎样？否则你自己想想吧。猜，也许是你跟她下场样，总之就是这类。怎？你非得讲明是哪种警告，才能决定值不值得忘掉？”
前台有个口信要打电话给“男孩”丹尼。拨留言条上号码，接听人说：“普根酒吧。”说找“男孩’丹尼，然后直等到他拿起电话。
他说：“马修。看你该来这儿趟，让请你喝杯姜汁汽水。看你该这办。”
“现在？”
“还有更好时间吗？”
才走出门，又马上转身上楼回房里，从梳妆台抽屉拿出点三二手枪。倒也不是以为“男孩’丹尼会设计害，但可不想把小命赌上。无论如何，谁知道会有什人在酒吧喝酒。
“当然。”
“意见是，认为你该听从警告。不是老得太快，就是这个城市在过去几年里变得太坏。大家扣扳机速度好像比以前要快。他们以前杀人总还需要找个理由。你懂意思？”
“懂。”
“除非有理由不动手，否则他们会放手去干。他们宁可滥杀，这已经是反射动作，老实跟你说，很害怕。”
“谁都会
“是谁发出警告，丹尼？”
“不知道。”
“那是谁跟你说？魔鬼附身不成？”
他喝掉些伏特加：“甲跟乙讲，乙跟丙讲，丙再跟讲。”
“真能绕弯。”
昨晚就接到警告，却置之不理。给“男孩”丹尼口信前台主动表示，另外有几个人打来，但拒绝留名。他们也许是穿粗呢格子夹克那人朋友，好心想告诉“识时务者为俊杰”。
把枪放进口袋，挥手叫辆出租车。
“男孩”丹尼坚持由他请客，他点伏特加，为点姜汁汽水。他看来跟往常样光鲜，而且上回碰头以后，他又上过理发厅。他服贴卷发比上回更贴近头皮，修剪过指甲涂上层透明亮光指甲油。
他说：“有两样东西给你。个口信，外加个意见。”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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