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从星河旅馆大厅打公共电话到考尔德伦住地方。铃响很久,九或十下,才有个讲西班牙文女人来接。请她找奥克塔维亚·考尔德伦。
“NOsetaaqui。”她告诉。他不在这里。
试着用西班牙文造问句。Esenfermo?他生病吗?不知道这样讲她懂不懂。她回答时用西班牙文和在纽约听到波多黎各口音大相径庭,而当她想配合讲英文时,她不只口音过重,词汇也严重缺乏。NOsetaaqui,她不断地说,而这是她说话里惟听得懂。NOsetaaqui。他不在这里。
回到旅馆。房里有本纽约五区袖珍地图,在皇后区目录查到巴尼特大道,翻到那页仔细搜寻。找到,是在伍赛德带。详细研究地图,搞不懂为
“礼拜天不在这儿。”
“你有他电话号码吗?”
“他那儿电话在大厅里,看响他也不会去接,”
“还是需要这个号码。”
他给,外加皇后区巴尼特大道个地址,从没听过巴尼特大道,只得问副经理知不知道考尔德伦住是皇后区哪个地带。
叫奥克塔维亚·考尔德伦。礼拜六他轮晚班,从四点做到半夜。礼拜天下午他请病假。昨天来通电话,在抵达旅馆打扰副经理前个钟头,又打来第三通。考尔德伦还在生病。他得再请假天,也许更久。
问,他到底是怎回事。副经理叹口气,摇摇头。
“不知道。”他说,“他们那种人难得正面回答你问题。如果想逃避话,他们英文会突然变得很差。他们索性就英文、西班牙文夹杂着胡说通,你也无可奈何。”
“你是说你们雇用英文不通人来站前台?”
“不,不,考尔德伦英文流利。是别人帮他请假。”他又摇摇头,“他很胆小,考尔德伦。猜他是想,如果他找个朋友代打话,就没办法在电话上叫他难堪。当然,他另外也在暗示,他身体差得不能从床上爬起来打电话。打来那个人,西班牙口音比考尔德伦重很多。”
“皇后区什都不知道。”他说,“你该不会真要上那儿吧?”他说得好像得申请张护照,而且要带足食物跟水。“因为很肯定考尔德伦两天以后就会回来上班。”
“你凭什那肯定?’
“这是个肥缺。”他说,“如果他不马上回来话,工作就丢。这点他很清楚。”
“他出勤纪录怎样?”
“非常好。而且敢说他生这病绝对合法。可能是那种要发三天才会好病毒,最近很多人都被传染。”
“他昨天打来过吗?”
“是别人代他打。”
“跟今天打是同个人吗?”
“哪知道?电话上听来,所有南美人好像都差不多。两回都是男。想是同个声音,不过可不敢保证。重要吗?”
可不知道。礼拜天呢?那天是考尔德伦自己打电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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