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那是事实?”
“对。”
“那他如何反应?”
“他说由她自己决定。”
“就那筒单?”
“还有唐娜,”她说,“是妓女国诗人。在想,诗词对她意义就像大麻对弗兰意义。你知道,她写得手好诗。”
随身带唐娜诗,拿给玛丽·卢看。当她浏览全诗时,前额现出条条竖纹。
“还没写完,”说,“她还在润色。”
“不知道诗人怎知道自己完工没有。还有画家。他们怎知道什时候算画完?很难理解。这首诗是关于金吗?”
“对。”—棒槌学堂·E书小组—
头偏高,五官精致,牙齿小巧,排列整齐,脑后绾个发髻,还戴副飞行员眼镜,镜片是淡琥珀色。头发和眼镜结合起来使她看上去颇为严肃,而这种效果她也绝对清楚。
“摘下眼镜,放下头发以后,”她度提起,“看来温柔多,威胁性也大大减少。当然,有些嫖客喜欢看上去有点危险女人。”
关于金她说:“跟她不熟。跟她们没有个熟。她们各有特色。桑妮喜欢寻欢作乐,她认为当妓女大大抬高她身价。鲁比是以自为中心成年人,不食人间烟火。敢说她正在存钱,总有天会回澳门或香港,去开鸦片馆。钱斯或许知道她打算,也很明智地决定不去管她。”
她在饼干上放片奶酪递给,自己也拿些,然后小口喝着手中红酒。
“弗兰是个迷人怪胎,称她做格林威治村白痴。她已经把‘自欺骗’提升为种艺术形式。她肯定得吸掉吨大麻,才能继续相信她编出来那套胡话。再来些可乐?”
“显然。”
“然后她被谋杀。有关联吗?”
“想定有。想她有个男友,而这男友就是关键。猜他是她
“不懂它意思,不过有点东西,她想要表达些什。”
她想片刻,头像鸟样扬起,她说:“想把金当成最典型妓女。来自中西部北边白种金发美女,天生就是那种勾在黑人皮条客臂弯里走过生女人。跟你说,她被谋杀丝毫不感惊讶。”
“为什?”
“也不很确定。被吓住,但并不惊讶。想看出她不会有好下场。意外死亡。倒也不定是被杀,而是这行牺牲品。比如z.sha。或是d品加酒精带来悲剧性收场。其实据所知,她既不酗酒,也不吸d。想本以为她会z.sha,但谋杀也不是没有可能,对吧?可以让她脱离这行。因为无法想象她辈子这样干下去。旦中西部纯朴从她身上消失,她就会无法忍受。而也看不出她能找到什出路。”
“她是要退出。她告诉钱斯她想退出。”
“不,谢谢。”
“你肯定不想来杯葡萄酒?或更浓烈?”
摇摇头。
收音机传来柔和背景音乐,是某个古典音乐频道。
玛丽·卢摘下眼镜,吹吹,然后拿块纸巾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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