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再说这儿电话号码也不太记得,还得查以前帐单,看是否记得号码。而且就算你拨这个号码,也没有用。”
“为什?”
“因为电话铃不响,这儿电话只能打出去。当初买下这个地方时,装电话,还有分机,这样手边总有个电话。不过从没把这个电话号码告诉别人,连电话联络站都没有,谁都没有。”
“然后呢?”
“没错。”
他站起来,手支在臀部上。
“你知道吗,”他说,“本来没打算带你过来。不认为你有必要知道这座房子。结果你没要求过来,就把你带来。”
“这座房子很棒。”
“谢谢。”
说?他会说:‘见鬼,这个疯狂黑鬼要这些古老面具干什?他为什要把这些都挂在该死墙上?’咖啡好,你还是喝不加糖、不加奶,对吧?”
他说:“侦探到底怎办案?你从哪儿开始?”
“先到处转转,跟大家聊聊。除非金碰巧被个疯子杀死,否则她死因定源自她生活。”敲着笔记本,“关于她生活,你所知甚少。”
“猜也是。”
“会跟人们谈谈,看他们会告诉些什。也许这些信息拼凑起来会有所指向。也许不会。”
“然后天晚上在这儿,好像在打台球,那个该死电话突然响起来,把吓跳。原来有人想问是否要订《纽约时报》。两天以后,又接到个电话,打错号码。意识到,所能接到电话不是打错号码,就是推销东西,于是,拿起螺丝刀,把所有电话机都撬开,里头可以看到个小铃铛,当电流通过某根铁丝时,就会发出铃声,把所有电话机小铃铛统统拆掉。从其他电话拨这个号码,听上去已经打通,但因为没有那些小铃铛,房里电话就不会响。”
“真聪明。”
“金很欣赏它吧?”
“她从没见过它。她们都没见过。有个德国老太太每周来打扫次,把这儿打扫得干干净净。她是唯进过这房子女人。因为这座房子是,先前住这儿建筑师也很少需要女人。这是剩下咖啡。”
咖啡味道好极。已经喝很多,但它太好喝,禁不住还想喝。之前夸赞它时,他告诉过,说这是牙买加蓝山和烘焙过哥伦比亚咖啡豆混合物。他说要送磅,告诉他住在旅馆房间,拿也没法煮。
在品尝咖啡时,他又给他联络站打通电话。挂上电话后,说:“你要把这里电话号码给吗?这个号码该不会保密吧?”
他笑起来:“不常来这儿。打到联络站更容易找到。”
“女孩会对你畅所欲言。”
“那很有帮助。”
“倒不是说她们肯定知道些什,但如果她们知道话——”
“有时们知道些事情,却不知道们知道。”
“有时候们说出些事情,却不知道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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