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工作机会还在吗?”
他点点头:“如果你接受话。”
“接受。”
他再次点点头,挂上档,将车驶离路边。
自由发言时,实在坐不住。不停地到咖啡机那儿倒咖啡。敢肯定,不断往咖啡机那儿跑已招致不满,但咖啡机似乎有强烈吸引力,让无法抗拒。
总是走神。讲话者是布鲁克林消防员,讲故事生动有趣,但就是无法集中注意力。他说他们消防队队员都是海量,那些不酗酒人都被调走。
“队长是个酒鬼,他希望周围都是酒鬼,”他解释道,“他常说:‘给足够酒鬼消防员,就会扑灭所有火灾。’他说没错。各位,们什事都敢做,什地方都敢去,什险都敢冒。因为们都醉得不知死活。”
真是个该死谜团。直控制自己饮酒量,而且卓有成效。只是后来不灵。
休息时,往收费篮里放美元,然后到咖啡机那儿又倒杯咖啡。这次勉强自己吃块燕麦饼干。
医院。”
“你已经出院?”
“今天下午办出院手续。被送进医院是因为全身痉挛。”
“好在你好。”
们默默地走段路。
讨论开始时,回到自己座位上。总是跟不上思路,但这似乎无关紧要。尽可能仔细听,尽可能待在那儿不动。
十点差刻时,起身溜出门,尽量不引人注意。觉得所有人都在盯着,想让他们相信,不是去喝酒,必须见个人,是去谈生意。后来才想到,本可以待到聚会结束。
圣保罗教堂离旅馆只有几分钟路程。钱斯会等。也许是想找个借口在轮到发言之前离开。
十点时,已到旅馆大厅。看见他车停下来,出门穿过人行道来到路边。打开车门,坐进去,又砰地关上车门。
他看着。
说:“不能等到会开完就得走。十点要见个人。”
“你可以提前点走。”
“也好。”
觉得每个人都在盯着。有些人跟打招呼,觉得他们话中有话。其他人什都没说,就想他们是有意避开,因为在醉酒时冒犯他们。
极端神经过敏,以致于想逃出自己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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