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衣服,拒绝她让再喝杯咖啡提议。她在门边握着手,再次向道谢,然后说找到新住处后会告诉地址和电话。对她说欢迎她给打电话,任何时间、任何理由都可以。们没有接吻。在电梯里,想起她说过话:“好像应该有点奖励才对。”
嗯,奖励这个词很贴切。路走回旅馆。途中停下两次。次是买咖啡和三明治,次是到麦迪逊大道教堂,本想往募捐箱里投五十美元,但后来意识到不行。金给是百元整钞,没有足够小额钞票。
不知道自己为什要捐献十分之收入,以及何时养成这个习惯。那是离开安妮塔和孩子们搬到曼哈顿后开始做事情之。不知道教堂如何使用这些钱,敢肯定,他们并不比更需要钱,而且,以后会尽可能改掉这个习惯。但每当赚到些钱,都会感到种无法承受不安,直到把收入十分之交给这个或那个教堂为止。想这是迷信。也许认为,旦开始这样做就必须坚持下去,否则就会有灾祸降临。
上帝知道这毫无道理可言。不管把所有钱都交给教堂,还是分不交,灾难依然会降临,并且
“你给报酬已经很丰厚。”
“但你干得太出色。”
她支胳膊搭在沙发背上,整个人向靠过来。看着她金色发辫盘在头上,不禁想起认识个女人——个在里贝卡区有个阁楼雕刻家,她雕刻过个蛇发女妖梅杜莎头像。同简·基恩那座雕像样,金也有同样宽阔前额,高耸颧骨。不过表情不同。简梅杜莎看上去极度失望,金表情却很难捉摸。
问:“那是隐形眼镜吗?”
“什?哦,眼睛。是天生。有些怪,是吧?”
“不同寻常。”
此时,能看懂她表情。看见期待。
“很美眼睛。”—棒槌学堂·E书小组—
她宽宽嘴唇泛出柔和笑意。略微向她靠近,她便马上投入怀抱,新鲜,温暖,热切。亲吻她嘴唇、喉咙和闭起双眼。她卧室宽敞,洒满阳光,地板铺厚厚地毯,特大号床还没整理,那只黑猫在个罩着印花棉布梳妆椅上打盹。金拉上窗帘,羞涩地瞥眼,然后开始脱衣服。们交合有些奇异。她曲线玲珑,带有梦幻色彩,且表现得激情洋溢。对自己强烈欲望感到诧异,但那完全是自然肉欲。心智似乎极为古怪地脱离们身体,直在远处遥望们举动。最后刻舒展、放松,最可贵是它带来短暂快感。从她身上移开,感觉像是躺在布满黄沙和枯木丛荒漠中心。阵令人惊奇悲哀袭来,喉咙深处隐隐作痛,差点流下泪来。很快,这种感觉消失。不知道它从何而来,又归于何处。
“嗯,”她微笑着,翻身过来,看着脸,只手放在胳膊上,“感觉真好,马修。”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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