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二章(2 / 5)

挂断电话时,浑身发抖,或许是因为那些咖啡,已喝整天。想喝杯酒。考虑是到街对面波莉酒吧来杯,还是到波莉酒吧隔两个门脸酒铺买品脱波本威士忌④。脑海中浮现出那些酒:占边波本威士忌或丹特酒,平底酒瓶里那货真价实棕色威士忌。

想,外面正在下雨,你不想冒雨出门吧。离开电话间,转向电梯(而不是大门),然后回房间。

把门锁上,把椅子拉到窗边,望着外面雨。几分钟后,喝酒冲动消失。然后又袭来,然后又退去。这冲动来来去去又个小时,就像霓虹灯般忽现忽灭。待在那里没动,望着外面雨。

七点左右,拿起房间里电话,给伊莱恩·马德尔打过去。她答录机做应答。

指示音响后,说:“是马修。朋友,谢谢你推荐。也许这几天就能报答你。”

“你把赚钱都给他?”

她点头:“他给找公寓,他付房租,电话费,所有费用。们去买衣服,他付钱。他喜欢帮挑选衣服。把赚到钱给他,他还给些,你知道,当作零用钱。”

“你不留些私房钱?”

当然留。你以为得到这千美元?不过也挺滑稽并不多。”

她走时,这个地方已经挤满上班族。走前,她已喝够咖啡,开始喝起白酒。她要杯酒,剩下半杯。直在喝黑咖啡。笔记本上记着她住址,电话号码,还有钱斯代接电话服务站号码。仅此而已,实在不多。她走后,把咖啡喝完,从那叠百元大钞中抽出张付帐。

挂断电话,又等半小时。钱斯没回电话。

不怎饿,但还是勉强下楼去吃点东西。雨已经停到蓝松鸦餐馆,要汉堡和炸薯条。隔两个桌子远,有个家伙正在就着啤酒吃三明治,决定等服务员送来汉堡包时也要杯啤酒,但后来改主意。

大半个汉堡包,半份薯条,喝两杯咖啡,然后要樱桃当饭后甜点,吃掉大半。离开时快八点半

在旅馆停下——没有留言——然后路向第九大道走去。街拐角处本来有家希腊酒吧,安泰尔斯与斯匹洛酒吧,但现在那儿变成水果蔬菜市场。转向城北,经过阿姆斯特朗酒吧,穿过五十八大街,等

阿姆斯特朗酒吧位于五十七和五十八大街之间第九大道上,而旅馆就在五十七大街拐角附近。

走进旅馆,到前台查看是否有信件和留言,然后用门厅付费电话给代接电话服务站打电话。个女人在响到第三下时接起电话,她重复号码后四位数,然后问有什需要。

想跟钱斯先生通话,”说。

会尽快同他联系,”她说。她听上去人到中年,副烟酒嗓,“需要给他捎话吗?”

名字和旅馆电话。她问为何打电话。告诉她是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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