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着钞票。它们都是用过百元大钞,共十张。留下五张放回桌上,把其余五张还给她。她瞪大眼睛,认为,她肯定戴隐形眼镜。没人会长那种颜色眼睛。
说:“先收五百,那五百事后再收。如果能让你脱身话。”
“成交,”她说,突然咧嘴笑,“你本来可以把这千元全收下。”
“也许有动力会干得更好。你再来点咖啡吗?”
“如果你要,就要。想,更喜欢甜东西。这儿有甜点吗?”
“怕他杀,或给毁容,或其他什。或者,他会说服放弃这个念头。”
她身子前倾,把染着波特酒色指甲油手指放在手腕上。这个姿势显然是蓄意而为,但很有效。吸入她香水气息,感受她性感魅力。没欲火焚身,也没想上她,但无法对她性力量无动于衷。
她说:“你能帮吗,马修?”然后,马上补充道,“你不介意叫你马修吧?”
只好笑笑:“不,”说,“不介意。”
“赚钱,但留不住。实际上,挣并不比在街上多。但有点钱。”
大概又干六个月。就那样。然后,跟着钱斯干。”
“怎会这样?”
“那时和达菲在起。们在个酒吧。不是皮条客酒吧,是个爵士俱乐部,钱斯进来跟们坐桌。们三人起聊天,然后,他们把扔在那儿出去。谈会儿,达菲个人回来,说以后跟着钱斯。以为他是要干他。你知道,就像卖*。很生气,因为本以为是三个人起出来玩,为什让工作。瞧,没把钱斯当成嫖客。然后,他解释说,从此以后,将成为钱斯女孩。觉得自己像是被他刚刚卖掉汽车。”
“他是那干吗?把你卖给钱斯?”
“不知道他干什。但跟钱斯走。还不错,比跟着达菲强。他把带出那个房子,把安置在部电话机边上,到现在,呃,有三年。”
“哦?”
“有千美元。”
没说什。她打开钱包,拿出个普通白信封,把根手指头伸到口盖下,扯开信封,从里面取出叠钞票,放在桌子上。
“你替去见他,”她说。
拿起钱,握在手里。得到个机会去当金发娼妓和黑人皮条客之间调解人。那可不是曾渴望过角色。想把钱塞回去。但从罗斯福医院出来刚九或十天,欠那儿钱,月初房租该到期,有多久没给安尼塔和孩子们寄东西都懒得去记。钱包里有钱,银行里更多,但加起来却没多少,而金·达基嫩钱同别人样好,也更容易赚,至于她挣钱方式跟又有什关系?
“你想让帮你脱身?”
“你能帮吗?”
“不知道。也许你可以自己干。你跟他什都没说过?暗示过,或谈论过,诸如此类?”
“害怕。”
“怕什?”—棒槌学堂·E书小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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