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子放在床上,可是花很多时间,到处都翻个底朝天,末却在厨房个架子上找到,但她相信自己总有四天没去厨房。忽然间在放刀叉抽屉里,叉子把也不见,会儿又在供桌上发现六把,在水槽里发现三把。当她坐下来写信时,东西不胫自走现象更使她恼火。她放在右边墨水瓶出现在她左边。吸水板不见,两天以后发现在枕头下面藏着。她给霍塞·阿卡迪奥写信老是和给阿玛兰塔·乌苏拉信混起来,她整天为装错信封发愁,这种事也确发生过好几次。有次钢笔不翼而飞。过半个月邮差给她送来,他发现邮袋里有支钢笔,便挨家挨户地寻找失主。起先,她以为这些都是隐身医生们干事,就象子宫托不见样,她甚至动笔给他们写信,求他们让她安静,但是当她起身去干件事回来,不但信纸不见,而且连写信目也忘得干二净。有段时间她怀疑是奥雷良诺干,开始监视他,把东西放在他要经过地方,想趁他移动东西时候抓住他。但事隔不久她就证实,奥雷良诺除去厨房和厕所外,从不离开墨尔基阿德斯房间,再说,他也不是爱捉弄人人。于是,她终于相信那是幽灵在淘气。她决定把每样东西固定在要用地方。她用根长长龙舌兰绳把剪子缚在床头,把钢笔和吸水板缚在桌子腿上,用胶水把墨水瓶粘在桌子右首她常用地方。问题并没有下子解决,她去缝衣服,可是没过几个小时缚剪子绳子已短得够不着,仿佛幽灵把它收短。钢笔上绳子也样,甚至她自己手臂写不多久就短得够不到墨水瓶。在布鲁塞尔阿玛兰塔·乌苏拉和在罗马霍塞·阿卡迪奥对她在这些小事上不幸遭遇都无所知。菲南达告诉他们,说自己很幸福,事实也确实如此。因为她觉得自己无牵挂,似乎生活又把她带回到她父母世界中,那里她不必为日常事务费心,切问题在她想象中预先就解决。这种没完没信札往来使她失去时间概念,尤其在圣塔索菲娅·德·拉·佩达出走后更是如此。她习惯地记着年月日,只是为计算儿女们预定要归来日期。可是他们再推迟归期,以至她把日期搞混,年月也填错,她觉得日子是如此相象,竟不感到它流逝。她不觉得等得不耐烦,反而对他们拖延深感宽慰。霍塞·阿卡迪奥通知她说,她希望他归去宿愿即将实现,过几年,霍塞·阿卡迪奥又写信告诉她,他想在学完高等神学后开始学外交,她对此并不感到不安,因为她深知圣彼得教堂神位是很高,而且在登上神位旋梯上布满障碍。相反,她对在旁人看来不足挂齿消息,比如她儿子晋见教皇消息,感到欣喜若狂。当阿玛兰塔·乌苏拉来信说,学业需要延长,因为她学习成绩优异获得她父亲没估计到特权,这时,菲南达也感到同样喜悦。
自从圣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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