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命令站在踏板上名警察抓住摄影师。
“把他抓住,然后在原地等们。”司令命令道,“们很快就回来。”
那个警察从踏板上跳下来,对摄影师连喊两声“站住”。摄影师迎着风,没有听见。小卡车超过他时候,祖母冲他做个神秘手势,他把这当成问候,报以微笑,还挥挥手说声再见。他没听见枪声。他在空中翻个筋斗,落下来摔在自行车上时候已经死,他脑袋被颗步枪子弹打烂,他到死也不知道这枪是从哪儿打来。
快到中午时候,他们开始发现有小鸟羽毛在风中飞舞,都是些不常见鸟羽毛,荷兰人认出来那正是他那些小鸟羽毛,是被风吹下来。司机调整方向,把油门踩到底,不到半小时,已经可以看到地平线上那辆小卡车。
尤利西斯在后视镜里看见那辆军用卡车,他使劲想拉开距离,但发动机已经没法再加速。他们为赶路直没睡觉,这会儿又累又渴。埃伦蒂拉正靠在尤利西斯肩膀上打瞌睡,这时也被惊醒。眼见那辆车马上就要追上他们,她做出个天真决定,从杂物箱里拿出手枪。
令。五分钟后,他们所有人乘坐辆军用小卡车朝边境风驰电掣般驶去,迎面刮来风早已把逃亡者留下痕迹抹得干二净。司令坐在前排,旁边是司机。后排坐着荷兰人和祖母,两边踏板上各站着名手持武器警察。
在离镇子不远地方,他们截住个用防雨帆布蒙得严严实实卡车车队。好几个藏身在车厢里人掀起帆布,端着军用机枪和步枪瞄准这辆小卡车。司令问第辆车司机,有没有看见辆满载小鸟农用卡车,离这儿有多远。
那司机先发动汽车,然后才搭腔。
“们可不是警察线人,”他气冲冲地说,“们是走私贩子。”
司令眼睁睁地看着挺挺机枪黝黑枪管从他眼皮底下经过,抬起双手,露出笑容。
“没用。”尤利西斯说,“它曾经属于弗朗西斯·德雷克爵士。”
她扣好几下扳机,最后把枪从车窗扔出去。他们那辆小卡车上装载小鸟被风吹得羽色乱飞,军用巡逻车超过去,强行拐弯,拦住他们去路。
便是在那时遇见她们,那是她们最辉煌时候,不过,关于她们经历细节要到多年之后才会被披露出来,那时拉斐尔·埃斯卡洛纳在
“至少,”他冲着他们高声叫道,“你们也该有点儿羞耻心,别在光天化日之下把车开来开去。”
最后辆车后挡板上写着句话:埃伦蒂拉,想你。
他们路往北行进,风越来越干燥,太阳也随之越来越炙热,小卡车里又热土又大,让人喘不过气来。
祖母最先看见摄影师:他正顺着他们行进方向踩着自行车,烈日之下,他唯防护就是头上绑那块头巾。
“他在那儿,”祖母用手指着他,“他是同谋。这个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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