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转着念头,又注意到那台空调室外机。天气这温暖,它却运转依旧。
不经意地环视周围。窗子斜下方放着台大得离谱空调室外机,发出嗡嗡运转声。看着这幕景象,不觉怀念起空调凉风,离开院墙,踏上归途。
出版界开始传出流言,说宫岸玲子变得不愿和人打交道。因为产后都已经年,谁也没再见到她。各色小道消息满天飞,不是说她生子后,bao肥,就是说她整容手术失败,但这些都被包括在内几位编辑致否定。说来叫人吃惊,除之外,还有不少人也隔着窗子偷瞧过,据说有位还被附近主妇逮个正着,险些被当成色狼收拾。
据最近偷看过人透露,她依然很热心写作,不时也停下手,哄哄已经长大点小孩。
“该不会是生孩子后热爱家庭,不想再和出版界怪人来往吧?”那位编辑不无自嘲地说,“但也无所谓。只要她肯替们公司写稿,也没什好抱怨。”
实际上,她创作很受好评,小说也同休产假前样畅销。
啊,好像在赶什稿子。承蒙你特意跑趟,她却没出面接待,实在很抱歉。”
他神色谦恭地频频鞠躬道歉。就在这时,里间传出婴儿哭声。他道声“失陪”,回身入内,不会儿又抱着婴儿折返。
“哈哈哈,刻没人看着都不行,真服他。”
他有气无力地笑笑。婴儿仍在哭个不停,那副模样实在不怎可爱。可能是哭得太用力,脸蛋涨得通红,活像烫熟平家蟹(又名日本关公蟹,种生活在浅海泥砂质海底小型蟹类,背甲上沟纹酷似发怒人脸。)。
“他这精神活泼,不是再好不过嘛。”
可是有天,看到令人震惊幕。
那天风和日丽,明明才四月,却暖和得让人想脱掉外套。来到暌违已久宫岸家,给她送小说单行本样书。按响宫岸名牌下方门铃后,像往常样,等着丈夫应门。
不料按再按,依然没听到那个细弱声音回应。今天来之前已联系过,真想不通怎会没人在家。
绕到房子后面,像上次那样扒着院墙朝里窥探。窗子上依然挂着窗帘,但室内情形清晰可见。宫岸玲子正在房间里埋头写作,和上次看到情景模样。要说有不同,大概就是她换上春装毛衣。
既然在家,有人按门铃好歹答应声呀。莫非房间里有隔音设备,听不到声音?
说完这句不痛不痒话,便告辞离去。
出门后,没有回原路,而是绕到房子背面。知道宫岸玲子工作室就在那里。
伸手攀住院墙,踮脚朝里张望。庭院中花木对面有扇很大窗子,上面挂着白色蕾丝窗帘。
透过窗帘,依稀可见宫岸玲子穿着粉红色T恤身影。许久未见,她并没有多大变化。她坐在文字处理机前,默默地敲着键盘,不时活动活动脖子,伸手抓抓屁股。
好像没什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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