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它们在空间和时间上都有限定:它们是事件。
经过更仔细审视,实际上,即使那些最“像物体”物体,也只不过是很长事件。最坚硬石块,根据们所学化学、物理学、矿物学、地质学、心理学,实际上是量子场复杂振动,是力瞬间作用,是粉碎重归尘土前短时间维持原状、保持平衡过程,是星球元素间相互作用历史中短暂篇章,是新石器时代人类痕迹,是群孩子使用武器,是本关于时间书中举过例子,是本体论隐喻,也是世界被分割出部分——那世界与其说取决于被感知物体,不如说取决于们进行感知身体构造。渐渐地,在这场镜像宇宙游戏中个错综复杂结构成实在。比起像石头那样东西,世界更像是由转瞬即逝声音或大海波浪构成。
退步讲,假如世界真是由物体组成,那这些物体又由什构成呢?是原子吗?们已经发现,它由更小粒子构成。是基本粒子吗?们发现,它们只是场短暂振动。是量子场吗?们发现这仅仅是谈及相互作用与事件时所用语言代码。们不能把物理世界看作由物体或实体组成,这行不通。
把世界看作事件网络才行得通。简单事件,以及可以被分解为简单事件组合复杂事件。举几个例子:场战争不是物体,而是系列事件;次,bao风雪不是物体,而是事件集合;山上朵云不是物体,而是风吹过山上时空气中水蒸气凝结;波浪不是物体,而是水运动,而且形成波浪水总是不同;个家庭不是物体,而是关系、事件、感受集合。个人呢?当然也不是物体,就像山上云,它是食物、信息、光、语言等进进出出复杂过程……它是社会关系、化学过程、情感交流网络中个结点。
很久以来,们都试图从基本物质角度来理解世界,物理学也许比任何其他学科都更需要追寻这种基本物质。但们研究得越多,越难以从“存在东西”这个角度去理解世界,而从事件之间关系来理解世界却容易得多。
本书第1章里引用阿那克西曼德话邀请们“按照时间秩序”来思考世界。如果们不把已知时间秩序假定为先验,也就是说,如果们不预先假定它是线性,并且具有们习以为常统顺序,那阿那克西曼德箴言依然有效:们通过研究变化而非研究物体来理解世界。
那些忽视这条建议人已经付出巨大代价。犯这个错误两位伟人分别是柏拉图和开普勒,他们都被同样数学诱惑。
在《蒂迈欧篇》中,柏拉图有个绝妙想法,他尝试把诸如德谟克利特这样原子论者获得物理洞见转化为数学。但他方法存在问题:他试图写出原子形状数学,而不是原子运动数学。他沉迷于种数学原理,其确立有且仅有五种规则多面体。
他试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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