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必须弄清楚怀特海德先生到底给布伦特多少钱以及出于什原因。另外,们必须和奥斯本牧师再聊聊。谋杀发生那天夜里,他定有到案发现场理由。还有他妻子……”
“布伦特说奥斯本夫人很害怕。”
“是。害怕什,不明白。”他看最后眼,“这栋木屋里气氛不对劲,詹姆斯。有预感,它背后还有个可怕秘密。”
***
[1]国土警卫队,二战时期英国军队后备武装民兵组织。
那个。他有条狗,但没活多久。”
“狗怎?”
“跑。找不到。”
弗雷泽把项圈放回原位。那样小巧玩意儿,定是属于只小奶狗吧。它孤零零地待在抽屉里,散发着种难以形容悲哀。“那这就是汤姆房间。”弗雷泽喃喃自语。
“有可能,是。”
“想,这就可以解释为什她要把门锁上。那个可怜女人不忍心进来。想知道她为什不搬走。”
“她可能没有选择。”
两个人都压低声音,似乎害怕惊扰过往记忆。而与此同时,布伦特正拖着脚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急切地想要离去。但是庞德没有着急离去。弗雷泽知道他并不是在寻找线索,而是在感受房间里氛围——他经常听他谈起犯罪记忆,悲伤和惨烈死亡遗留下超自然回声。他甚至还在他书里专门花章论述什“信息和直觉”之类。
等他们走到室外,他这才开口说话。“丘伯定已经把任何有价值东西都取走。非常想知道他发现什。”他瞥眼布伦特,他已经拖着脚走好远,沿着通往府邸道路折返。“而那个人,也向们透露很多信息。”他环顾四周,望着那些参天大树,幽幽地说,“不愿意住在这里,视野不开阔。”
“相当压抑。”弗雷泽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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