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都不进去。”
“你怎知道?”
“告诉过你,来过这里好几次。帮她修水管,把地毯铺到楼下,她总是打电话叫过来,但不是这个房间。她从不肯把这扇门打开。甚至都不确定她有没有钥匙。这就是警察撬开门原因。”
他们走进屋里。房间很令人失望——像木屋其他地方样毫无生气,只摆着张单人床和个空荡荡衣柜,从屋檐辟出扇窗户,窗户下方还摆着个缝纫台。庞德走过去,向窗外眺望,视线穿过树木,能瞥见湖边抹风光和远处片濒临破坏林地——丁格尔幽谷。他注意到桌子中央有个单独抽屉,他拉开抽屉。弗雷泽看到里面放着条黑色皮带,圈成个项圈,上面系着个小圆片。这是个狗戴项圈。他伸过手去,把它取出来。
“贝拉。”他读出声来,圆片上名字每个字母都是大写。
缘故,木屋似乎处在片挥之不去阴影之中。它看上去就像是荒无人烟角。
布伦特用他取回钥匙打开前门。“需要也进去吗?”他问。
“如果你能多待小会儿,那就帮大忙,”庞德回答说,“们不会占用你太长时间。”
三人走进门厅,里面有两扇门、条走廊和截通往二层楼梯。墙纸是老式花样,墙上贴着英国各种鸟、猫头鹰图片;屋里有张古董桌、个衣架和个全身镜;切看上去似乎都有年头。
“你想看什?”布伦特问道。
“贝拉是条狗。”布伦特说,显然多此举。弗雷泽有些生气,他也猜得八九不离十。
“谁狗?”庞德问道。
“她小儿子。死去
“这不能告诉你,”庞德回答说,“现在还不能。”
楼下房间没什亮点。厨房是简单配置,客厅装修俗气,被座老爷钟占去大部分空间。弗雷泽想起乔伊·桑德林说她第次拜访罗伯特母亲、想给她留下个好印象时,时间嘀嗒嘀嗒地流逝,她当时是如何如坐针毡。房间里非常干净,仿佛玛丽鬼魂才刚来打扫过——也许它从未离开过。不知道是谁把取回信件摞成摞,放在厨房餐桌上,但因为没什价值,没有勾起他们兴趣。
他们上二楼,玛丽卧室在走廊尽头,隔壁是个卫生间。她睡在这张曾经与她丈夫起睡过床上:它是如此笨重,很难想象在他离开之后有人把它搬到这里。从卧室可以望见外面路,但事实上,没有个房间可以望见派伊府邸,好像木屋是故意设计成这样,好让用人永远都无法窥探到主人生活。庞德又穿过两扇门,看看两间卧室,发现里面都很久没有人住。床表面油漆剥离,床垫已经冒出霉点。两扇门对面还有扇门,门锁被撬开,有人闯进去过。
“警察干,”布伦特解释道,他听起来很不满,“他们想进去,但找不到钥匙。”
“是布莱基斯顿夫人锁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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