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次可赶在你前头,庞德。”警探笑容灿烂,沾沾自喜地说,“虽然信内容是打印,信封却是手写。你没准在想,如果寄信人想要隐藏身份,这简直完全,bao露。可猜测,他先是把信封上,这才想起需要在正面写上收件人名字,可这下却不能用打字机打。就经常这干。”
“也许你说得没错,警探。但这不是觉得奇怪地方。”
丘伯等着他继续说下去,但站在桌子对面詹姆斯·弗雷泽却知道他不会这做。
他果然没猜错。庞德注意力已经再次转向壁炉。他从夹克口袋里取出支笔,在灰烬中检查,果然有所发现。他小心翼翼地把那东西拣出来。弗雷泽凑过去,低头看,只见是片纸,和香烟牌差不多大,边缘烧焦。这就是与庞德共事时,他最享受时刻。丘伯永远都不会想到去检查壁炉。这位警察只会粗略地在房间里看上几眼,叫人来取证,然后拍拍屁股走人。可庞德却找到条线索,也许会让案子有所突破。残缺纸上
弗雷泽不解地说道。
“这些似乎是打电话时候记录下来,”庞德提示道,“‘Mw’可能代表什。请注意,w是小写字母。还有某个女孩?也许这就是他们谈话主题。”
“看来,他似乎对谈话内容不太满意。”
“确实。”最后,庞德目光落在个空信封上,旁边摆着定就是丘伯刚才提到那封信,它位于桌子正中央,上面没有地址,只有个名字——马格纳斯·派伊爵士——黑色墨水字迹。信不知已经被谁粗鲁地撕开。庞德掏出条手帕,用它拿起信封。他仔细地检查信封,接着又小心翼翼地拿起旁边信件。信是用打字机打印出来,收件人是马格纳斯·派伊爵士,上面标注日期是九五五年七月二十八日——正是谋杀发生当天。他读道:
你以为你可以逃脱吗?你还没出生,这个村庄就存在,你死后它还是会在这里。如果你以为你可以用你健[4]筑和你赚钱毁掉它,那你就大错特错。如果你还想在这里生活,如果你还想活命,就好好想想,你这个浑蛋。
信上没有署名。他把它放回桌上,好让弗雷泽能看到。
“无论是谁写这封信,他不会写‘建筑’这两个字。”弗雷泽评论道。
“他也可能是个杀人狂。”庞德轻声补充道,“这封信似乎是昨天寄出。马格纳斯爵士在收到这封信后几个小时后就被杀——如信中所威胁那样。”他转头看着警探,“猜想这案子或多或少与施工图有关。”他说道。
“没错,”丘伯附和道,“已经给拉金盖德沃人打过电话。他是巴斯家开发商,似乎与马格纳斯爵士有某种关联。今天下午就会过去,你若是感兴趣,也可以加入。”
“你太慷慨。”庞德点点头。他还在专心致志地研究那封信,“感觉它不知哪里透着些古怪。”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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