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君如在云里雾里,互视良久,也解不济天下语中之义。
龙象天君扯下白虎天君袖子,低声道:“这个……济先生意思是……”
白虎天君肃容,若有所思,片刻之后方道:“济先生想必是说,虽然圣人这句话是错,但很多人还是奉为经典,也会依此行事。们明白这节,就会知道这些人想些什,做些什,再对症下药,收拾那些迂腐之人又有何难?”
龙象天君脸赞叹,“济先生果然是微言大义!”
济天下像是没有看见两人私下动作,也好像没有听见龙象天君后面若有意若无意提高音量那句话,径自道:“看你们如此好学,这样吧,自明日起,你们每天过来三个时辰,为你等解说圣人之道。”
他即转身离去。
那人静静地立半天,猛然低吼声,挥手将石台上女尸扫入旁溪流中。
女尸载沉载浮,转眼间就随着溪水去远。
“圣人有云,生死事小,失节事大。”
此时洛阳午后天气依然炎热,片蝉鸣声中,济天下身着锦袍,手捧经卷,正摇头晃脑地诵读。看他身上服色,非但花色新雅,连那袖口和领子都是最时新款式,腰间更佩着块结青绿色喜福穗子玲珑玉,与当日寒酸景况已是天渊之别,这自然是纪若尘所奉润笔之功。
“啊?!”龙象天君面现难色,“三个时辰太长些,们每天还要修炼道法……”
济天下顿时沉脸色,道:“圣人大道,
凉阁中,济天下高踞上首,下首坐非是旁人,而是龙象白虎二天君。
纪若尘、云风走后,二位天君闲来无事,就来央求济天下也为他们讲解下天下大势,治国经世之道。二天君初时本以为济天下不过是介酸儒,后来见不仅是纪若尘,连云风也时常向济天下讨教天下大势,并且对他言听计从,立时就对济天下起滔滔景仰之心。他们想法倒也简单,云风眼光必是不会错,他们看不出济天下过人之处,只能说是自己有眼无珠。而济天下也好为人师,听有人愿意来听课,自无不应道理。且二天君素识大体,通事理,不管名目是束修也好,润笔也罢,都是丰富紧。
洛阳中本来还有道德宗十名弟子,只是来他们均已饱读诗书经典,又需学习行军布阵,实在没什时间来听济天下讲经论势。因此,济天下也就更热衷于教诲这两名尊师重道,好学不辍学生。
二天君听济天下这句,不由得面面相觑,均觉得圣人此言实是大谬不然,天下之事,还有大过生死?他们心中有疑,当即问出来。
济天下眯着眼听罢,道:“生死、节义,天下多是士人学子奉为皋圭。然圣人之学,原本天机活泼,生意盎然,得天理地意之造化,然后生学者泥迹失神。你们只有学会个中真理,才能用好圣人学说,否则味纠于死生事大表象而不及其理,此关总是不透此关不透,则浮生虚度,大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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