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张殷殷已奔到太璇宫东边尽处座清冷偏殿之前。明云当下吃惊,忙上前叫住张殷殷,道:“镇心殿可是宗禁地,不能再往前!”
张殷殷不理明云,径直向镇心殿冲去,将到殿前之际,空中忽然两道雷光闪过,而后两柄古铖凭空出现,在她面前交错,拦住去路。
直至此时,两名身披黑色重铠甲士身影才自黑暗中浮出。其中名甲士道:“殷殷小姐,此地乃宗禁地,非有真人之命,任何人不得擅入,殷殷小姐请回吧!”
张殷殷哼声,伸手从怀中掏出块玉牌,递与甲士,冷冷说道:“这是爹令符,见符如本人亲临。他临行前嘱入镇心殿办事。现在可以进去吗?”
两名甲士面面相觑,实在难以相信景霄真人竟会将入镇心殿这等大事交与素来蛮横张殷殷,这简直是形同儿戏。可是玉牌又确确是景霄真人信物。玉牌可以仿制,然则玉牌上景霄真人印下真元气息却是
夜幕初垂,蟾月甫升。张殷殷已然吃饱,又服下几粒宁心定神丹药,可那颗玲珑剔透心仍然跳个不停,忐忑不安。她索性又叫来瓶烈酒,口气灌大半瓶下去,转眼间红晕上脸,周身火热,紧张心情倒是宁定下来不少。
她看看天色已晚,终于咬牙,披衣冲出院门。
“殷殷!”
身后突然响起声呼唤,声音虽不响亮,只是张殷殷正心神激荡,当下也被吓跳。她回首望,见院门外株古树下,正立着明云。两人虽同为太璇宫门下,但平时各自忙碌,也有好段时间未见。此时明云虽然立在暗处,然而凌厉锐气透体而出,整个人宛如把出鞘利剑,剑气似是将树下阴影也给映亮般。
张殷殷见,即知明云道行日深,此时真元满而外溢,才有这等异象,正是三清真诀修为行将突破征兆。可惜,此刻她对明云道行进境毫无兴趣,长出口气,平复下心绪,不耐地道:“明云师兄,你怎会在这里,倒吓跳!”
明云皱眉道:“殷殷,景霄师祖不在,你怎偷喝那多酒?你看你,好大酒气,就不怕师祖回来责罚吗?”
“们修道之人,喝这点酒,不会眩晕,不会乱性,又有什大不?”张殷殷不以为然,撇嘴说道。看着明云颇不赞同神情,张殷殷正打算就此道别,但她似是想起什,眼珠转,又道:“对,明云师兄,爹走之前交待办件事。个人怕办不来,你这就随起去吧!”
明云怔,暗忖能交给张殷殷办事,肯定不是什大事,何以还要自己跟去?再说岁考刚过,太璇峰上又能有什事?他今晚来到这里,本是另有话要说,当下犹豫下,方道:“殷殷,其实……”
张殷殷心中另行有事,黛眉皱,不耐烦地道:“有什事回头再说,你现在先跟来!”
她当先向太璇宫东角奔去,全未注意到明云欲言而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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