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李谕就在令狐己眼皮底下跑。令狐己打电话问司机,才知道这个李谕去曾秀琴那里。
令狐己觉得可以理解。
他又给这个李谕打几个电话。他其实不知道该问什,但他还是想努力下。
比如他想问这个李谕,知不知道他李谕会在哪里。他们过去有没有交流迹象?
最主要是,他们还能换回来吗?
李谕已经不是声音,表情改变,整个人气质从里到外渗透出氛围,都完全不样。
令狐己打电话叫来何樊。
何樊和这个李谕聊会儿,令狐己站在门边观察着。
何樊只是在纠结李谕不肯参加今天活动,要把今天所有庆生活动取消。不管何樊怎劝,李谕都不答应。
等何樊离开,令狐己依然只是看着那个面色苍白李谕,他突然问:“你是李谕吗?”
过会儿才想到个问题——如果他真回到这里,那现在令狐己身边是谁?
令狐己很少懵。但现在他就很懵。
李谕生日,他早就准备,虽然之前他和李谕因为剧本又吵几次,不过两个人已经和好。前天临睡时候令狐己还想着要陪李谕过个开开心心生日。
没想到早时候,他搂着李谕轻轻抚摸,就听到李谕在梦里冒出另个男人名字。
“朴之……”
李谕看向他,目光平静,他没有回答。好像令狐己问个蠢问题样。他面色苍白,神色冷峻,并不盛气凌人,但无法靠近。
令狐己自问自答:“你是李谕。”
他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他曾经见过次李谕。那个李谕,就是这样感觉,他没有亲近欲望。
只是这个李谕,不是他李谕。
失踪也好绑架也好,不管恋人去哪里,令狐己都可以找到他。但这种情形,他根本无从找起。
令狐己把李谕弄醒,他刚想调戏李谕两句,就被李谕按在地上摩擦。
字面意义上,按在地面上摩擦。毫不留情,如同秋风扫落叶。
令狐己只在电影中看过双重人格多重人格之类表演,他也曾为某些演员表演震惊不已,怎能把两个人格演得那好!真像具身体里有两个灵魂样!
但是直到今天,令狐己才发现那些表演都不如李谕此时此刻令人震惊。
因为令狐己觉得,那不是表演。没有人能表演到那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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