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实在想话,现在也可以。”
图勒巫师定定地看着自己阿尔兰,忽然冷冷指控:“狡猾。”
他冷静而又凶狠。
“纵容,驾驭,驯化,篡改本能,让舍不得,让违背天性——太狡猾,阿尔兰。”
仇薄灯没有反驳恋人突然强加罪名。
“不想让阿尔兰写信。”
熟悉唇紧贴在耳后,毫无保留地把个比个扭曲念头,灌到耳膜里:“要把阿尔兰藏起来。让阿尔兰只能看个人,只能念个人名字,只能对个人说话,写字只能写给……”
“想吃饭只能喂,想穿衣服只能穿,想睡觉也只能睡怀里。”
后续话,句比句渎染。
若换做以前,仇薄灯估计已经钻毡毯里去。
勒巫师,尽管有安全感,但还是不太高兴——他几乎是克制本能,才压下让阿尔兰只记得自己想法。为此,在小少爷绞尽脑汁写信时,他不断巡视自己地盘。
精神与躯体,双重。
小少爷写信思绪被他干扰得断断续续,几次差点写出不该写话。
另方面……
可怜小少爷还真不知道,该怎向家里交代,在雪原失踪趟,就直接成部族首巫阿尔兰……他试图把图勒首巫对他干过些事,修饰得像样点,问题是,它们对于常人真太过分……
恰恰相反,他点儿也不带犹豫地承认下来。假若这是场审判,那他绝对是最不像样罪人,审判者还没严刑拷打呢,他就直接认罪。不仅认罪,还主动凑近不讲道理审判者、裁决者、处置者。
“那你想怎惩罚呀?”仇薄灯故意拖长尾音,“胡格措。”
图勒巫师瞥他眼,面无表情,将纸和笔放回他手里,只给他短得不能再短时间写信。
仇薄灯快乐地笑两声,边时不时瞅他两眼,边飞快地写满整张信纸。
——反正叔公他们肯
可如今切都不样,尽管还是会脸颊泛红,但仇薄灯没有任何要阻止意思,更没有要逃开迹象。
他小声说,“好啊。”
图勒巫师扭过他脸。
“阿爹阿娘他们不会在雪原待太久,”小少爷没有移开视线,被他看得脸上浮现丝羞赧,但更多是偷偷背大人策划坏事紧张和兴奋,“等他们走,吃饭只让你喂,衣服只让你穿,嗯……”
他摸索着,自己解下脚镯上金链子,把它们交到图勒巫师手中。
虽然小少爷是心甘情愿吧,但是……
“阿洛,”他瞅着自家恋人,“你打得过吗?三叔、二叔公、大爷爷……”小少爷越数越忧心忡忡,“嗯,还有阿爹阿娘他们……”
图勒巫师面无表情地听他个个数。
没说话。
在仇薄灯开始真正担心起来时候,图勒巫师直接把人捞起来,狠狠按进怀里——他占有欲,并没有因彻底标记而减少,他点也不愿意听到阿尔兰提到其他人。哪怕是他允许也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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