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扬：“……”
小姑娘咯咯笑着看他，又有些不好意思。
“义务帮小朋友减减负呗，反正也就两笔
事。”蓝森嗑瓜子。
小姑娘已经把作业本递
过来，顾扬只好义务开展“帮小学生写寒假作业”业务，那是
道很可爱题目，要求画出心目中公主，并且给她穿上美丽裙子。
“
画在这张草稿纸上，你照着临摹遍，好不好？”顾扬问。
要浅，比云朵更深。它们静静矗立在那里，下方连着同色系桌椅，椅背上有几条黑色横贯细线，和火烈鸟配色致。而更妙是，店里将来真会放置火烈鸟雕塑，甚至连部分椅子也是同样造型，打样细节很精细，它们蜷缩起只腿，温柔地垂着头。
“别说是广大美少女，就连也想坐进去喝杯咖啡。”蓝森敲敲固定杆，“怎
样？”
“可以，就按这个质量来。”顾扬又问，“还有灯呢？怎没看到。”
“吧台灯是和另家厂合作，车还在路上，听说早上耽搁阵。”老板说，“先吃午饭吧，估计还得个小时。”
“那你忙吧，也别招待们吃饭，最近客户应该也不少。”蓝森说，“刚刚看街对面有几家馆子还不错，们去随便吃两口。”
小姑娘搬着椅子坐在他旁边：“好。”
顾扬打开旁边彩色铅笔，画得很专注。
“服务员”在忙着做寒假作业，暂时没空招呼客人，蓝森只好自己拎着空茶壶去厨房找水。这时恰好辆黑色雷克萨斯停在路口，从上面下来两个人。
“许总，先在这凑活吃两口吧。”司机说，“这距离市区至少还有个多小时呢。”
许凌川点点头，眼神随意往旁边瞥，却刚好看到顾扬。
“也行，大家都是老朋友，就不客气。”老板看眼时间，“那等东西送到，再给你们打电话。”
G城饮食口味很清淡，而且经常会让食客有种迷之滋补感。街角小馆子生意很好，半天也等不到座位，老板娘不想流失这两位客人，于是专门在店外撑开桌椅，又送免费例汤和小吃，服务态度相当良好。
“服务员”是个十二岁小姑娘，应该是老板女儿，她穿裙子很漂亮，是Nightingale热门款。
因为这个，顾扬对她很有几分好感。小姑娘在帮他们放好碗碟后，就坐在边桌子上做寒假作业，当代小朋友压力也不小，除数学语文英语，还有所谓“素质教育”练习册，翻开内容五花八门，堪比知识竞赛。
“画画题啊？”蓝森歪着身子凑过去看眼，多事又慷慨地说，“这大哥哥会，让他给你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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