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挺好
，而且实物体积庞大，很有视觉冲击力。”顾扬说，“那还只是单个样品，等到整体完工时候，
定会更加震撼。”
就像蓝森说，不
“明天就要回去？”蓝森说，“不是吧，上班忙成那样，好不容易有个出差空档，不如
给你打掩护，你好好在酒店睡几天？”
“公司还有堆事儿呢。”顾扬说，“你好好玩吧，就先走
。”
“可不是玩，有正事。”蓝森从手机上翻出来张照片，“喂，你觉得这个姐姐怎
样？”
就知道这人嘴里正事，般都正不起来。顾扬做评价：“还不错。”
蓝森双手拢头发，如同孔雀搔首弄姿，表情蕴含万语千言。
顾扬拆开消毒塑封，帮两人倒水。
许凌川桌子刚好在二楼围栏旁边，侧头就能看到街道。小姑娘此时正趴在自己桌子上，专心致志临摹“好看大哥哥”画,顾扬稿子被饮料瓶压在边,风吹得微微晃。
“许总，您看什呢？”司机不解地问。
“没什。”许凌川滑开手机,调整相机焦距。司机更加纳闷，以为他是看到什人,结果凑过去看,镜头里却是桌上那幅画。
……
就算那只是本小学作业,顾扬也没有敷衍,他刻意简化线条，用莫兰迪色拼接出条简单裙子。
“公主衣服是这样吗？”小姑娘侧着头很疑惑。
“你觉得好看吗？”顾扬问。
“嗯。”小姑娘点头。
“那它就是公主衣服。”顾扬笑着说,“公主可以有很多衣服,就像你样,也不定非得是蕾丝和蓬蓬裙，是不是？”
辣眼睛。
顾扬抄起桌上手机，出去接电话。
“要来机场接你吗？”陆江寒问。
“自己打车就行。”顾扬说，“你下班后早点回来。”
“也行。”陆江寒笑道，“这次东西怎样？听杨毅汇报，你相当满意。”
下午时候，顾扬又和蓝森起去工厂看吧台灯,黑色磨砂半圆形，摸上去相当有质感。
“怎样，这活做得没敷衍吧？”老板说，“废不少料，这要放在别家，价格起码翻倍。”
“有你在，还找什别家。”蓝森比对方更会说话，“行，工期没问题吧？”
“绝对没问题，耽误谁也不能耽误你啊。”老板抖出来根烟，“尽管放心。”
顾扬也对这家厂子很满意，当初决定果然没有错，跟着Z88和蓝森，又省事又省钱，还能事半功倍。于是他在晚上自掏腰包，拖着灵魂挚友去吃顿豪华米其林。
两个人低声聊天,并没有谁注意到身边走过客人。
许凌川目光落在桌上,很快速地扫眼。
“还有位置吗？”司机在门口问。
“有有，二楼客人正在买单,这边走。”老板娘亲自带两人上楼梯,又招呼服务员去端茶。
“这家店生意可真够好。”蓝森拎着茶壶放在桌上,“在后厨找半天才有人愿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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