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寒说:“坏消息是他们拒绝合作?”
杨毅鼓掌:“英明。”
“你也可以亲自飞趟瑞士面谈,说不定会有转机。”陆江寒道,“但还是那句话,就算对方答应,们时间应该也来不及。而且雪绒从来就没有开往别国先例,不管是经验还是管理方式都存在短板,前期工作量太大,仓促拿来补LOTUS缺,未必会有好结果。”
“所以现在就只剩下鑫鑫百货个选择?”杨毅苦恼,“你该不会真热血上头,打算开家国营老字号吧?”
“当然不是,早就说过,不过
“也不算。”顾扬说,“只是些设计稿。”
那时候他刚进凌云时尚,易铭不仅对Nightingale表现出极大兴趣,还说要专门再为他开个新品牌。刚踏入职场新人没能及时理解,所谓“再开个新品牌”,代价其实是要付出Nightingale,还在兴致勃勃构思新概念,口气填满整整半册笔记本。
“所以这些是从来没有被别人看过稿子?”陆江寒问。
顾扬点头。他直把它们带在身边,说成习惯也好,提醒也好,纪念也好,总归要时时刻刻看到才安心。
“去工作吧。”陆江寒笑笑,“开心点,想想们计划。”
就像杨毅说那样,孟霞在酒桌上听到消息并没有太多价值,无非就是新亚99和LOTUS未来发展方向。钟岳山和徐聪都是野心不小,能力也足够人,所以这场联合似乎充满生机勃勃希望和前景,倒是寰东被普东山新项目拖累,看起来稍微有些颓废倒霉。
“大概就只有这些。”顾扬合上笔记本,“还有,对方对您真有很多意见和不满。”
陆江寒头疼:“骂多久?”
顾扬如实回答:“至少半小时。”
陆江寒:“……”
“嗯。”顾扬站起来,“谢谢陆总。”
等他走后,陆江寒点开Nightingale官网,又浏览遍这季新品。顾扬并没有因为易铭原因,就吝啬自己才华,相反,服装所呈现出来每处细节和色彩搭配依旧极其用心,而无论是市场反馈还是销售业绩,都足以证明他正在带着这个牌子步步站稳脚跟。
“陆总。”杨毅敲敲门框,“有空吗?”
“进来。”陆江寒点头。
“个好消息和个坏消息。”杨毅坐在他对面,“好消息是瑞士那边终于回们邮件。”
顾扬又及时补句:“当然不会相信那些话。”
陆江寒对孟霞诋毁没多少兴趣,却问句:“为什要把它贴起来?”
顾扬稍微愣片刻,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说自己笔记本。
那是册很厚活页本,前半部分都被透明胶紧紧贴在起,后半本用来做各种工作记录,从顾扬进寰东第天开始,就直在用这个笨重大本子,从来没有换过。
“如果是秘密话,你可以不回答。”陆江寒说,“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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