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想象到窦晟看到照片后迷惑不解表情,说不定会真画张符咒按在他脑门上,给他驱驱邪。
谢澜麻木大脑里飘过两个大字:救命。
他目光涣散地看着投影仪上弹出文件夹,梁老师清脆地点击JPG文件,投影上前后弹出两张
窦晟听省训营课貌似听得很认真,每次看过去,他都在低头做笔记,无例外。
今天天气很好,蓝天白云,窦晟坐在窗边,微风拂动着他头发,低头认真侧脸很帅。
谢澜心里有鬼,整天就算道题,倒是不知道偷偷看窦晟多少眼。
据他自己估算,大概需要个极限算数式才能算出来。
好不容易熬到快晚上八点,梁老师给每个人发完专属作业,出去趟。
谢澜下来路过郭锐泽,郭锐泽探头问道:“大佬今日何故奋起?”
谢澜瞟他眼,“说人话。”
郭锐泽:“分给你道,你把四道都做。”
谢澜呆。
他强忍着没有回头看黑板,只淡漠道:“哦,没注意。”
惺忪睡眼,“啊。”
窦晟昵称从“RJJSD”改成“豆子医生”。
谢澜心里隐隐有丝怪异,“改这个干什?”
窦晟哼笑声,“还想你问你呢。许你大半夜有病,不许改行从医?”
谢澜哑口无言,许久才把手机收起来,转头看向窗外。
大家开始在座位上放松地聊起天来,谢澜也终于进入状态,开始飞快地算着老马出空间向量,正奋笔疾书,梁老师又回来,拍拍讲台桌。
“今天就到这啊,刚出去是找教育局老师拿U盘。今天记录些课堂影像会在教育局展示大概周,视频就不说,记者从前门抓拍两张大家听课照片,早晨张,黄昏张,让你们自己选选用哪个。”
梁老师说着就把U盘插在电脑上,降下投影仪。
谢澜后背僵,猛地抬起头。
今天整天,随便抓拍他都很可能正在偷看窦晟。
“……”
回到座位上,谢澜有些无聊地翻翻今天发习题。
对他而言,干货没有上周多,他瞟眼梁老师,翻开个笔记本。
笔记本上是老马单独给他出竞赛题,每道题都有实打实难度,值得好好琢磨。
但谢澜这会也没心思做这些变态题目,他用本子遮着,看起来是在演算,实际上却总是忍不住视线越过笔记本上缘,偷偷瞟眼窦晟。
这两个名字其实没什对仗感,但如果连起来念,就又很像是“套”配来。
就像大猫和二猫,他之前对大猫二猫没什感觉,这会也觉得哪里怪怪。
谢澜深吸口气,自闭。
整个天培训,谢澜都深陷自闭。早上梁老师说今天有教育局人来记录省训营风采,所以会多点几个同学上去解题,结果半上午就点到谢澜。谢澜上去后声不吭地把黑板上能解题全都解,也不讲解,又闷不作声地下来。
梁老师表情复杂,小教室里也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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