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初来乍到或许不清楚。”楚
“自然是有。”温柳年点头,“不过还是等吃过饭后再说,免得扫兴。”
……
这句话原本就够扫兴啊。其余*员心里愈发忐忑,却又无人敢问,楚承也觉得自己似乎是挖个坑给自己跳。
桌上愈发安静,温柳年倒是丝毫没被影响食欲,又夹条鱼慢条斯理吃。
“姚大人,怎今日看上去气色不大好啊。”酒过三巡,楚恒漫不经心问。
于是姚成便又被噎回去,怎也不问问为何会赶不及做?
“敬大当家杯。”楚承倒杯酒。
赵越与他轻轻碰下杯。
“听闻大当家在东海闭关练功,”楚承试探,“不知师承何门何派?”
“师父并非江湖中人,所以并无名号。”赵越笑笑,“连所练功夫都是独门独创,只怕即便说,世子也未必听过。”
楚渊不喜铺张浪费,楚恒自然不敢大操大办,说是酒席,其实就是多做几道家常菜而已。众人在厅内坐成三桌,轮着敬过酒后,便开始闷头吃饭,没有歌舞助兴,只有片筷子碗碟声。
木青山有点后悔,早知如此无聊,还不如在家自己煮面吃。
“来来,温大人尝尝这个。”大概是觉得气氛太过尴尬,总算有人打破僵局,递过来碗白蟹炒粿。
“多谢。”温柳年接过碗,眼底有些疑惑。
“在下碧涛城县令,名叫姚成。”对方赶忙自介绍。
姚成好不容易得机会,赶紧接话茬:“最近碧涛城所辖各村落都受寒灾,百姓衣食堪忧,下官又岂能安眠。”
“受寒灾?”叶瑾皱眉。
“是啊。”姚成点头,“渔村百姓都是靠天吃饭,今年天气没来由异常冷,除碧涛城,其余城镇百姓日子也不好过啊。”
语既出,其余*员也纷纷附和,说辞像是事先演练过,都说不忍百姓受苦,甚至还有人当场抹眼泪。
“当真如此艰难?”温柳年终于舍得放下筷子。
“也在东海有些朋友。”楚承道,“不过倒是确没听说过,东海还有如此位隐士高人。”
“世子在东海有不少朋友?”温柳年闻言刷拉扭头。
没料到他会有这大反应,楚承微微顿顿,方才道:“平时经常会在东海练兵,也有些贸易往来,所以认识些商客。”
“那就好。”温柳年看上去似乎颇为喜悦。
楚承不解:“大人有事?”
“原来是姚县令。”温柳年恍然,然后便开始低头吃炒粿,完全没有再继续说话意思。
姚成在边干着急,按理来说难道不该寒暄两句,问问最近百姓过得如何,哪有句不说就开始吃道理。
“酱还不错。”吃完小碗后,温柳年称赞。
姚成赶紧道:“这是碧涛城内王寿王老板家独门酱料,换做平日若大人喜欢,送个三五坛也无妨,但偏偏最近他家中有些事,怕是赶不及做啊。”
“赶不及就算。”温柳年很是豁达,又自己盛大勺,那这顿就多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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