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柳年敷衍:“哦。”
周慕白道:“爹也不会
“都睡三天。”温柳年道,“说不说?不说就去找干爹告状,说你不让休息。”
“……”周慕白脑袋嗡嗡响。
“快点快点快点快点。”温柳年催促。
“拿你没办法。”周慕白认输,“也解不是很多,不过整座海岛看上去确有几分邪教影子,据说是最近十几年才开始壮大起来,四周有不少迷魂阵,外人很难闯进去,所以也就越发神秘。”
“与大明王呢,有没有什关系?”温柳年问。
“你做已经足够多。”赵越道,“况且大楚国内人才济济,说不定下任也会做得很好。”
“嗯。”温柳年打呵欠,“还想睡。”
“吃完东西再睡。”赵越在他背上拍拍,“厨房直炖着燕窝粥,有力气病才能快些好。”
温柳年使劲伸个懒腰,觉得早知如此,自己当初也就随干爹学些拳脚功夫——习武之人,身体底子似乎确都很好啊。
下午时候,周慕白过来看他眼,结果进门就被叫住:“坐下!”
家吃饭?”周顶天翘胡子,皇帝估摸着也没这忙!
温柳年带人在山中处处查看,哪处修路哪处养鱼,全部都做详细记录。
盛夏时节,山间天气变幻莫测,这处艳阳高照,另处便是山雨欲来,冷热再加上劳累过度,温柳年终于轰轰烈烈病过去,躺在床上发三天热,第四天才勉强有精神。
周顶天拍桌子,“这官不准再做!”
“肚子饿。”温柳年裹着大被子靠在床上,委屈巴巴又可怜兮兮,还在小小声咳嗽。
“没有。”周慕白道,“具体有没有说不准,不过传闻里是当真没有,也追查过阵子青虬来历,却没个人能说清。”
“按照离蛟所言,青虬应当与他样,都是大明王左膀右臂。”温柳年道,“或许是因为明暗,所以乡野传闻中只有离蛟,从来就没有青虬。”
“所以呢?”周慕白问,“你想插手这件事?”
“还要再想想。”温柳年若有所思。
周慕白摇头:“你不应该插手江湖恩怨。”
“又做错什?”周慕白惊,怎这严肃。
“跟说说青虬事。”温柳年盘腿坐在床上。
“青虬?”周慕白皱眉。
“是啊,最近事情件接着件,也没来得及好好问。”温柳年道,“现在正好有空。”
“你还生着病呢,好好休息。”周慕白摇头。
于是周顶天顿时就没脾气,亲自出门准备饭菜。
赵越将他抱在怀中,心里叹口气。
“干爹已经说过轮,你就别再说。”温柳年道,“想安静阵子。”
“回两回倒也罢,若是将来三不五时就将自己累倒,莫说是周前辈,就算是也不会答应。”赵越握住他手,“你身子比什都重要。”
“也不知道什时候就会被调任。”温柳年靠在他胸前,“临走之前,想帮百姓多做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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