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很崇拜自家夫婿。
方翠被他说到哑口无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辩驳。
“看起来,你大概也是小地方长大。”尚云泽笑笑,“个成天装神斗篷鬼面人,便能将你收得服服帖帖,若是将来见到见到戴面具唱傩戏,只怕还要扑上去三叩九拜。”
就算是心狠手辣妖女,也毕竟是个姑娘家,被如此言语讥讽已然是倍感受辱,更别提尚云泽还是个玉树临风青年才俊,时之间面色更是涨红,胸口也剧烈起伏。
尚云泽继续挑眉看她。
暗卫在旁边庆幸,幸好有赵大当家在啊,们才不想碰魔教妖女。
大堂之上明镜高悬,温柳年拍惊堂木:“你到底是何人!”
方翠跪在堂下,抬头恨恨看他。
“你同伙已经招个七七八八,你若是门心思要钻牛角尖,也无人能救得。”温柳年道,“招与不招,对本官而言并无多大区别,不过对你自己来说,却是生死攸关选择,最好考虑清楚再回答。”
“是生是死,不是你说算。”方翠咬牙,“而是圣教说算。”
“大人。”花棠道,“方翠十有八九认识他。”
“意料之中。”温柳年喝口茶,“不认识才奇怪。”
“但现在疑犯拒不招认,要如何才能撬开嘴?”木青山问——风寒初愈,尚云泽原本是想让多休息几天,不过后头见他执意要做事,也只好勉强妥协,将人穿得像个包子才放行。
“严刑逼供如何?”暗卫建议。
“这样太慢。”温柳年摇头,“换个快些法子。”
木青山愤愤握下笔杆,离那近做什!
“放开手。”方翠道。
“理由。”尚云泽问。
方翠道:“不敢?”
“姑娘说笑,这有何不
堂下片哄笑声,吹吧就,还圣教。
方翠脸色涨红,显然受到极大侮辱。
“没见过世面不要紧,自大就不应该。”尚云泽蹲在她面前,“且不说当今武林各大门派,就算凤九夜当初建魔教,那也是位于万丈险峰之上,坐拥金山玛瑙,旗下三十二名分坛主藏匿于江湖黑白二道,神龙见首不见尾,最鼎盛时期所到之处寸草不生,让无数江湖门派闻之头疼色变,这才叫真正与天下人为敌,就算是最后死于秦宫主剑下,落个千古骂名那也是能被人记住主。个区区山野匪帮,畏畏缩缩这些年,几架震天火炮就能吓得闭门不出,到底是哪里来颜面称呼自己为圣教?”
木青山拿着笔飞快在旁边做记录。
暗卫忍不住就啧啧,这手快哟……整个人都快要飞去来。
至于快些法子是什……
半个时辰后,伙衙役如狼似虎,拿着镣铐与木枷便冲进府衙后院。
方翠原本正在屋中想对策,却没想到官府这快就会动手,时之间来不及多想,纵身便从后窗跳出去。
枚飞镖划破空气,重重打在腿上。方翠膝盖软,痛呼摔倒在地。
赵越大步上前,将她双手反扭到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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