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
听到没有,大人着急回去睡。
赵大当家:……
“还不打算说话?”温柳年撑着腮帮子,单手敲敲桌面。
男子双目赤红看他。
温柳年挑眉:“若是还不肯说,本官有是办法,让你比蛊毒发作更加生不如死。”
“不错,倒是个硬骨头。”温柳年坐直。
“可要动刑?”暗卫赶紧问,以免被衙役抢先,毕竟这种机会不常有,定要好好争取。
“要,不过现在倒不必。”温柳年慢悠悠道,“来人,先他将衣服扒。”
赵越眉头不自觉跳动两下。
暗卫如狼似虎扑上去,须臾便将他衣物脱个干干净净,连条裤头也没有剩下。
娘倚在门框上,手里端着酒杯轻晃,醉眼如丝目送他离开,心里又忍不住啧啧,自打温大人上任,这苍茫城内好看男人,可真是天比天多。
夜凉如水,心也跟着片寂然,周慕白走几步又折返,从老板娘手里买坛陈年女儿红。
粗鄙之地自然不会有好酒,入口酸涩微苦,不过若只图个“醉”字,倒也不必计较太多。
大醉场,总好过独自人孤枕难眠。
府衙里头安安静静,虽说已经到深夜,不过赵越清楚他脾气,在没将整件事情弄清楚之前,只怕也不会去休息。
听到这句话,男子表情明显僵硬下。
“相反,要是肯老实交待,你蛊毒说不定还有药可解。”温柳年道,“要走什路全在你自己选,现在分明就有条生路摆在面前,若你依旧执意要求死,将来下去之后,可别在阎王面前败坏本官名声。”说罢,也不等男子回答,便令衙役将其带回监牢。
“大人怎知道他中蛊毒?”暗卫问。
“瞎蒙。”温柳年道,“这种时候鬼鬼祟祟冒出来,十有八九是出自虎头帮,而邪教在控制手下时,靠大都是旁门左道,不算难猜。”
“看上去还蒙对。”赵越道,“方才在听到蛊毒二字时,他情绪明显有波动。”
在审过朝暮崖群土匪后,其余人显然已经习惯温柳年这种风格,因此都很是淡定,只有赵越还是第次见,于是颇有些……心情复杂,先前便是没想过,自家书呆子居然会上来就下令扒人衣服。
男子满面涨红,由于双手被反缚在身后,因此只能做些无用挣扎。在这多人面前被剥得赤条条,没有谁能受得这般侮辱,眼底也像是要冒出火。
“大人,没有文身。”衙役检查遍,“可否要替他穿上衣服?”
“不必。”温柳年道,“抓紧时间审两句,本官还要早些回去睡。”
暗卫用充满深意眼神看赵越。
果然,才刚回到府衙,温柳年便已经下令连夜升堂,将先前那名男子带到大堂之上。
暗卫自然纷纷过来看热闹,手里头还有没吃完半包瓜子,加糖与五香大料煮出来,比蜀中炒货要好吃许多。
简直停不下来。
“还是不打算招认?”温柳年问。
男子冷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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