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腥都不偷,公子娘子真是好福气。”老板
“冷。”温柳年边走边搓搓手。苍茫城昼夜气温差得有些多,就算白天已经很热,夜晚却依然凉风刺骨。
赵越将外袍裹在他身上。
温柳年笑嘻嘻看扭头。
十指交握,掌心温度很暖很暖。
长风从街上呼啸而过,周慕白独自站许久,直到两人背影消失,方才自嘲笑笑,转身回客栈。
男子闻言丝毫反应也无,看着倒像是个硬骨头。
“来人。”温柳年道,“先将他带回府衙,严加看管。”
“是!”李捕头招手,令衙役将人押回去。
“这是什毒药?”温柳年将手里小瓶子递给赵越。
“断命丹,江湖中很常见。”赵越道,“若是给别人下毒,应当不会用到这东西,很容易就会被发现。”
赵越抱着温柳年,也纵身跳到楼下。由于方才周慕白出手有些重,所以男子这晌正在大张着嘴喘气,半天也说不出句囫囵话,长相看上去很是陌生,确先前从未见过。
最近官府盘查极严,不仅将所有城中百姓都做记录,朝廷驻军出入城门也会做登记,断然不可能莫名其妙便冒出来张陌生面孔。
“你是何人?”温柳年脸威严。
男子默不作声,显然是打算装死。
捕头在他身上来回搜遍,只找出瓶毒药。
小时候,只有在将他惹生气时候,才会连名带姓叫句周慕白,当时以为这已是最生疏称呼,却没料有朝日,他会与其余人样,恭恭敬敬道谢,不再当自己是最亲近人,只当成是孔雀门三少爷。
“这位公子,见你如此失魂落魄,可要进来喝杯酒?”苍茫城自然没有烟花柳巷,却有彻夜守着酒馆老板娘,据说是从大漠里头闯出来酒娘,笑起来三条街外都能听到。
“多谢,不必。”周慕白摇头,“夜深,姑娘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老板娘咯咯笑:“可不是什姑娘。”
周慕白听而不闻,继续目不斜视往前走。
“那就是准备自断,结果被踹中胸口岔气,来不及掏毒药。”温柳年若有所思,抬头对周慕白道,“多谢。”
“举手之劳罢。”周慕白笑笑。
“那们先回府衙。”温柳年道,“关于青虬事情,改日再请三少爷来府衙讨教。”
周慕白点头:“好。”
温柳年与赵越道往回走,街边大红灯笼迎风摇曳,将两人身影拉得很长很长,最终交叠在起。
“被抓到之后服毒自尽用?”温柳年蹲在他面前,“或者是想潜入城内给谁下毒?”
男子依旧沉默。
“不管是哪种,现在落入官府手中,你计划都算是失败。”温柳年站起来,“早些招认,或许还能免于死。”
“什都不会说。”男子总算开口,“你杀吧。”
“直接杀你,对有什好处?”温柳年摸摸下巴,“若是严刑逼供,说不定还能套出些有用东西,也好上报给向统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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