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也没得罪他吧?”段白月莫名其妙。
“你是没得罪,不过他也没有别政绩,总不能年半载什都不奏,正好离你挺近,所以只能拿这个凑数。”楚渊笑道,“听着庸碌,可当时你在云南拥兵自重,边境战乱频发,贵州若再放个硬脾气,只怕三月不到就会出事,他反而最合适。”
段白月摇头:“也亏得你能将每个*员性格都摸透。”
“不然怎做皇上?”楚渊环过他肩膀,“当初最摸不透,你猜是谁?”
段白月道:“?”
第二天,第三天,连过五天,慕寒夜与黄远都不见消息,只有七绝国暗卫又来禀告次,说王上还在漫山遍野找贺礼,毫无头绪,极为焦虑,还请楚皇再多等两天。
……
“要派人去帮忙吗?”段白月问。
“若需要人帮忙,信早就该写来。”楚渊道,“慕寒夜还是大可放心,估摸是在大漠里待久嫌闷,此番出来正好折腾唱戏,罢,随他怎闹。”
“这信得过?”段白月坐在他身边。
“说吧,直盯着本王要做什?”慕寒夜蹲在他面前,满脸阴冷,与方才判若两人。
那和尚看着约莫四十来岁,表情痛苦却不答话,腿上有个血洞,正是被方才那枚石子所穿透。
“胳膊断。”七绝国暗卫检查遍,回禀。
“带着下山,先找个地方安置。”慕寒夜道,“不要让别人发现。”
七绝国暗卫领命,找个大披风裹住那和尚便下山。黄远担忧道:“这是在大楚境内,不然先上报给楚皇?”
楚渊笑:“嗯。”
“现在呢?”段白月拖过他腰。
“现在是这世间最解你人。”楚渊在他耳边咬口。
段白月埋首在他脖颈处,将头发抚到边,还未来
“七绝国水脉与大楚早已连为体,背后还有追影宫与日月山庄,他可比其余人要可靠得多。”楚渊将本折子递给他,“就是性格让人头疼些,可两年来回,也能勉强接受。”只要别像金泰那般,恨不得长住王城就成。
段白月接过折子,道:“又要帮你看?”
“嗯。”楚渊懒洋洋打呵欠,“最近折子都是在奉承你,自然要你亲自看。”
“又是这个贵州王大成。”段白月打开就头疼,“这人难不成有写奏折瘾?”
“他先前三不五时就要上封折子,弹劾你西南府。”楚渊道,“现在估摸吓得不轻,自然要多写几封折子吹捧,求个心安。”
“现在报给楚皇,只怕他会以为是自己演戏,想要趁机讹大楚笔。”慕寒夜道。
黄远直白道:“你确能做出这种事。”所以也怨不得别人。
慕寒夜哑然失笑:“好吧,其实就是想知道对方到底有何意图。若是就这交给楚国,在牢狱里熬不过大刑死,岂非永远也不能知道他目是什。”
“那先说好,问到之后就将人还给大楚。”黄远叮嘱。
慕寒夜点头:“阿黄说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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