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白月:“!!!”
段白月道:“认输。”
若是让那位神医进宫,不管自己是头疼,风寒,发热,咳嗽,病因八成都只有个。
叶瑾道:“你这不举之症,当真没药救。”
烤包子咬下去酥酥脆脆,满满都是肉汁。段白月边看着他吃边道:“朝中事当真不要帮忙?”
“你说今早那群人吵架?”楚渊摇头:“不用理会,不是什大事,过几天便会自己消停。”
段白月笑容温柔:“那——”
“不准出宫。”楚渊口拒绝。
段白月:“……”
“你昨晚在同司空聊些什?”楚渊问,“还非得跑出宫。”
“秀秀想在王城内开家绣庄。”段白月道,“司空拉就是出去看地方,最好能赶在入秋前开出来。”
楚渊意外道:“这是打算长住王城?”
“至少要等到你大婚之后,才会回望夕礁。”段白月道,“秀秀是闲不住性子,直无所事事住在宫里也闷得慌,随便找些事做也好。”
“这可不是随便找事。”楚渊笑笑,“你大婚之时,各国君主与使臣都会来,千里迢迢,总不能光喝杯喜酒就走,总要带些东西回去,丝绸刺绣瓷器茶叶,到那时怕是货难求,若是能借此打开商路,往后源源不断有是银子赚。”
虽说已经开春,料峭寒气却丝毫不减。这日在早朝时,楚渊被干大臣吵得头昏脑涨,于是下朝后便独自去御花园,想吹吹风透透气。
没多久,段白月就寻过来。远远见他正坐在回廊下,裹着厚厚白色大氅,手里捧杯茶也不喝,只看着前头发呆。
听到脚步声,楚渊回头看他。
“怎?”段白月笑着蹲在他面前,将那杯凉透茶拿走,“个人坐在这,谁又惹你生气?”
“什时候回来?”楚渊用双手捂住他冰冷脸颊。
“随去批折子。”楚渊擦擦手指,“走。”
段白月耍赖抱着椅子不肯起来:“脑袋疼。”
“真疼?”楚渊问。
段白月虚弱道:“嗯。”
“四喜。”楚渊冲门外吩咐,“即刻传小瑾进宫,就说王爷头疼。”
段白月摸摸下巴:“怪不得,还挺会挑。”
“司空当初也没有白被狗追。”楚渊打趣道,“至少娶个会持家好媳妇。”
“再好也没有媳妇好。”段白月攥紧他手。
楚渊点头:“嗯。”
四喜跟在后头,心说果然皇上还是要王爷来哄,这才聊几句,便不见方才满脸烦躁,说说笑笑要去吃早点。
“今早,昨晚与司空在外多聊阵,便索性睡在锦缎庄。”段白月道,“替你买烤包子和桂花酒酿,想不想吃?”
“没胃口。”楚渊撇嘴,“今日上早朝被吵得头疼。”
“说吧,要去打谁?”段白月撸起袖子。
楚渊笑着挤住他脸:“闹。”
“他们吵他们,饿自己肚子算怎回事。”段白月拉着他站起来,路往回走,“就当是陪吃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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