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微微躲躲。
段白月低笑,将他重新揉进怀里:“不欺负你,好好睡。”
段白月松口气,将他打发走后,自己转身回卧房。四喜已经招呼人将浴桶抬走,房中也已收拾整齐,楚渊正坐在床边,只穿身红色轻薄纱衣,看着他安安静静地笑。
段白月觉得只为这眼,哪怕让自己再多等十年也行。
喜被里头被小满撒不少八宝糖,个个挑拣太费时间,段白月索性连着被子起丢到地上,单手抽开他腰带,压在身上吮吻片刻也不愿分开。
楚渊气喘吁吁,与他激烈亲吻好阵子,方才伸手将人推开,眼底有些濛濛水光,然而还没等他缓过气,却又被缠绵堵住双唇。
隔着层单薄纱衣,段白月手掌寸寸抚捏过那美好身体,感受他次又次毫不掩饰战栗和呻吟。楚渊双手下滑,摸索着将他上衣丢在地上,床头盏红烛跳动,晕晕暖暖微光下,迷离到几乎要看不清对方神情。
”段白月握住他手,“等这多年,直到现在都像是在做梦。”
楚渊捏捏他脸颊:“疼吗?”
段白月点头:“疼。”
“你没做梦。”楚渊拉近他肩膀,手臂环过那结实脊背,低笑道,“们真成亲。”
段白月抽开他发带,双唇寸寸印过锦缎般黑发。四喜在外头等得着急,最后只好大逆不道咳嗽两嗓子——金婶婶说过无数回,要让皇上在吉时过去之前,用这桶泉水沐浴洗漱,为何到现在还不宣自己进去伺候。
段白月取些药膏,安慰般吻住他耳垂,单手拖住那结实腰肢,指尖却不小心触碰到伤处,眼底便多几分心疼,动作也愈发温柔起来。
“好。”楚渊在他耳边哑哑低语,下巴抵在肩头,眼角被情欲染上层绯红。
段白月将药膏丢到边,挥手扫下重重纱帐,掩住无限春光。
许久之后,楚渊双手紧紧抱着他脊背,迷乱喘息哭泣,说不上是痛楚还是喜悦,只知道在昏昏沉沉间,耳边直有人在低低说着情话,比身体更满足,是心。
外头天光渐渐泛上白,卧房内才总算安静些许。段白月抚开他汗湿额发,在那落满泪光眼角温柔印下个吻,辗转而下,又重新噙住唇。
楚渊笑着将人推开:“满身酒味,不准上床。”
“洞房花烛夜还这多讲究。”段白月脑袋疼,又在他脖颈处重重吮下,方才恋恋不舍将人放开。”
“这可不是定规矩,是你西南府规矩。”楚渊勾勾他鼻子,“去吧,新郎官,你沐浴用水在隔壁,叫四喜进来。”
段白月长吁短叹,去隔壁用那桶香喷喷水擦洗完后,等半天也不见四喜来叫,于是百无聊赖抬手叫过段念:“还有什事要做吗?”
“没没。”段念赶紧摇头,“若换成平时,喜婆还要拉着新人手教规矩,不过金婶婶说这天下规矩都是皇上定,免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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