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白月胸闷道:“本王又没招惹她。”嘴倒是挺毒,你才脑袋有病。
“这事原本也没人知道,可后来先帝爷派人去追,皇上派人去阻挠,这就露馅。”四喜道,“先帝当时龙颜大怒,可皇上就是口咬定,不知道小公主去哪。”
“又挨罚吧?”段白月问。
四喜叹
段白月道:“再将她赐婚给本王?”
四喜公公道:“正是。”
段白月摊开手向后靠在软垫上,无话可说。
四喜公公看得乐,替他盖好被子,又低声说:“在册封大典之前,切都是在暗中进行,可天下哪有不透风墙,皇上没过几天就知道。”
段白月笑:“生气?”
“赐婚给本王?”段白月意外,“这件事还真没听说过。”
“被皇上拦下来,王爷自然不知道。”四喜道,“当时朝中刘氏脉权势滔天,先帝爷又顽疾复发,担心将来皇上会吃亏,而西南当时也……咳。”
“西南当时也不安稳,或者说西南直就没安稳过。”段白月笑笑,“父王征战生,听起来天天都在打仗收归边境部落,虽说他心里没想过王位,只图个痛快,可在先帝心里怕是不这想。”至于自己,初时更是处处与朝廷作对,只求能不被打扰方便行事,替他守住江山,却弄个天下皆知狼子野心。
“是啊。”四喜公公道,“朝中有刘府,西南不安定,皇上又只有十六七岁。王爷是不知道,先帝那场病来得凶猛,不单单是太医,连民间大夫都请来,险些就……唉,那阵可真是人心惶惶。”
“所以便想通过赐婚,先安抚拉拢住西南府,免得乱中又生乱?”段白月笑笑,“此举倒也说得通,可当时宫中似乎没有待嫁姑娘,是谁?”
“可不是。”四喜道,“皇上生气同旁人不样,不吵不闹,就坐在那,也够吓人。”
段白月挠挠下巴:“然后呢?”
“然后皇上就翻墙去溯洄宫,将那小公主偷偷放。”四喜道,“自那时起便音讯全无,不知去何处。”
段白月追问:“放还是把人绑?”
“放,这事是老奴和皇上起办,那小公主也不是简单人,像是原本就有人打算闯进来救她,皇上只是开几道门而已。”四喜又将声音放低些,“临走时还和皇上说,死都不会嫁王爷,脑袋有病才愿意跟王爷。”
“先帝爷当年遗落在民间女儿,比皇上小些,那年刚刚及笄。”四喜公公小声道。
段白月啧啧:“先帝爷当真是……厉害。”
“这小公主娘亲是位大家闺秀,家中人也都知道此事,因此在皇上走后,便将她带回山西老家,悄悄生下女儿。”四喜公公道,“后头也给宫里送来过书信,可先帝看是看,却也没放在心上,足足过十几年,才想起来。”
段白月揉揉眉心,过好阵,才道:“佩服。”
“而后先帝便派人去山西,将那小公主接回王城。”四喜道,“打算挑个吉日,认祖归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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