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是盼不走小瑾。”楚渊拍拍他胸口,“楚项已经骑到大楚头上,战事在即,小瑾与千枫此番也会道南下迎战。”
段白月摊开四肢,看着床顶长吁短叹。
“别闹。”楚渊坐起来些:“说到金光寺,倒又想起来件事。你可听过南普小叶寺?”
“自然,
“替你算卦?”楚渊问。
“也挺准。”段白月道。
“是什?”楚渊又问。
段白月道:“让小心片小叶子。”
楚渊:“……”
段白月觉得,自己以后定然要让此类药膏时时不离身。
不想让心爱之人受伤,便只有克制。段白月抱着他,想哄着人睡又不舍得,时不时便低头要亲,楚渊照旧是歪头躲,眼底笑意却藏不住——或者说是压根就懒得藏。
“什时候多个玉佩?”段白月下巴在他胸前蹭蹭。
“这个?”楚渊从里衣里拽出来,“差人代去金光寺求来,替你祈福保平安。”
“王城里那多庙宇,何必非要去金光寺,很灵验?”段白月问。
就算是国之君,事关叛党,也样能睡起来在白日里再谈公事,不必急于时半刻于是段白月凑近,亲亲他嘴唇。
楚渊懒懒躲开他。
段白月索性压到他身上,道:“不说,不说还不成?”
楚渊道:“明日就要启程回宫,莫要闹。”
“想没想?”段白月问。
”
楚渊问:“你还想要下回?”
段白月流利道:“不想。”
“原本是不担心。”楚渊道,“只是金姝说得有些急切。”
“所以你便也跟着起急?”段白月问,“说说看,究竟是怎回事。”
“叶谷主没来吧?”段白月问。
楚渊道:“来。”
段白月心中万马齐喑。
楚渊道:“还没到,估摸着过阵子才会回宫。”
段白月问:“住多久?”
“是。”楚渊捏住他下巴,“多年前曾让他们测过你八字生辰,结果庙和尚都下跪,说是大楚皇后命。”
段白月:“……”
为何不能是皇夫命。
楚渊将玉佩重新放回衣内。
“你说,这头也想起来。”段白月道,“先前在东海时候,也见过个胖和尚,自称来自金光寺。”
楚渊撇嘴:“没有。”
段白月把脸埋在他颈侧,深深嗅下,鼻尖有些凉,呼吸湿热道:“却想你。”
“想就想。”楚渊不以为意,“这天下想朕人多去。”
段白月笑出声,握住他手腕压在枕侧,又低头亲亲:“带东西吗?”
楚渊道:“四喜没来。”你敢让国之君亲自带这些东西!
楚渊道:“不想说。”
段白月:“……”
不想说?
楚渊闭上眼睛。
于是西南王便反思下自己。虽说分开不过十日左右,但对于片刻也不愿分开两人而言,也算是久别。谁家小两口在久别重逢之后,会在同条被子里说这些丧气暗杀之事,半丝风情也无,还不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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