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白月冷笑：“行刺大楚
国之君，你们胆子倒是不小。”
“在刚开始时候，
们也说此事是痴人说梦，原本不想接。”那人道，“但后来客人翻
三十倍佣金，又说们不必进宫，甚至不必进王城，只需暗中潜入楚国，等楚皇出巡之时，他们自会送来消息，方便趁机行事。”
“来找你们是何人？”段白月又问。
“不知道。”那人道，“只知不是白象国本地人，其中人看衣着打扮，听说话谈吐，像是个来自大楚富家子弟，只是直遮面，只能看到眼睛。”
段白月靠在椅背上，沉思片刻后，起身从隔壁拿来巴掌大张纸，遮住上下，然后道：“可是这双眼睛？”
“为何？”段白月问。
“这些人可连句汉话都不会说，就算想要招供，也无从开口啊。”亲信提醒。
“不可能。”段白月摇头，“南洋距离大楚海路迢迢，况且在入境之后，这
多人要吃要住店，里头至少会有人负责与外界沟通，否则这群人只靠比划路北上，又不做生意，怕是早就会被官府盯住。”
亲信恍然：“王爷说得有理。”
“只要不死，便不必手软。”段白月道，“趁早让他们知道，自己命并没有多值钱。”
南。”
楚渊答应，闭上眼睛，门心思编理由。
“王爷。”另头，段府亲信回报，“皇上那里应该没事，沈盟主与叶谷主都已赶到，还带不少人马。”
段白月笑笑：“那就好。”
“那王爷可要回去？”亲信继续问。
那人挣扎着看眼，然后点头：“正是。”
“确定？”段白月又问遍。
“千真万确，这双眼睛极好看。”那人道，“不会认错。”
段白月站起来，重新坐回桌后。
那张纸上是楚渊画像，这世间能与他双眼相似，居于南洋
“是。”亲信点头，撸起袖子重新带人进地窖。到傍晚时分，果真前来禀报，说有人终于熬不过，承认自己能听懂汉话。
“带上来。”段白月放下手中茶盏。
片刻之后，个血肉模糊之人被拖上来，看着气息奄奄，但由于被喂药，因此尚且能说出话。
段白月道：“说吧，来自何处，又为何要行刺楚皇？”
“们是白象国杀手。”那人咳出口鲜血，缓好阵子才道，“白象国崇尚武学，因此有不少武馆，也有不少杀手。年前，有人上门开出大价钱，买楚皇命。”
段白月点点头，又看眼客栈——窗户却已经关上。
有沈千枫与叶瑾在，往后路途想来也不会有任何问题，段白月跃下屋顶，打算先去审问那些刺客。
暂时落脚地方是处空宅，很偏僻，平日里也不会有人发现。更重要是地下有不少储藏地窖，不管人在里头惨叫得多大声，也不会传到地面。
夜之后，那些刺客早已血肉模糊，个个只剩下口气。
“王爷。”亲信忧虑，“如此严刑拷打下去，怕不是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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