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躺着吧。”叶瑾道,“去替你熬些药,吃再说为何要独自跑来西
叶瑾刷刷两下重新缠好绷带,然后训斥:“受伤还喝酒!”有没有点自觉!
楚渊道:“心里苦闷。”
叶瑾坐在他身边,怒道:“段白月居然敢如此对你!”
楚渊想想,点头:“嗯。”
“别怕。”叶瑾继续安慰,“打死他!”
“瘸?”叶瑾愈发惊怒。
楚渊:“……”
叶瑾不由分说将他按到床边坐好,两把撸起裤腿。
楚渊及时解释:“遇到刺客。”
叶瑾边拆绷带边问:“段白月胆子不小,竟派人行刺你?”
浊酒愈发苦涩,楚渊索性拎起酒坛,直接灌下去。
叶瑾脚踹开门,叉腰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着这幕,于是目瞪口呆。
楚渊回头茫然地看着他。
“他娘。”叶瑾倒吸口冷气,上前凑近,“哪个王八蛋把你气成这样?”
楚渊冷静无比:“你怎来?”
渊跳下桌子,亲自去国库。是个红艳艳小箱子,上头还捆着红绸缎。
皇后恰好也在,看着后打趣:“不知道,还以为是谁家公主送来嫁妆,要与渊儿结亲。”
楚渊正在解红绸缎手顿下,谁要与他结亲!
箱子里东西很杂,都是西南出产小玩意。有镶嵌着宝石匕首,玉雕镇纸,翡翠坠子,张白虎皮,还有套苗疆衣裳。
皇后笑道:“若是西南王送这些小东西,还有些唐突失礼,像是存心轻视大楚。可若换成西南府小世子,却就招人疼,虽说只是面之缘,倒也算是有心。”
楚渊赞同:“好。”
叶瑾握拳:“打死之前先阉掉!”
楚渊顿下,然后转移话题:“千枫在门外吗?”
“嗯。”叶瑾替他擦擦冷汗,“担心会出事,就起来,幸好没出什大事。”
楚渊笑笑:“多谢。”
楚渊被噎下,道:“是南洋人。”
“真是反天。”叶瑾从怀中拿出伤药,替楚渊吹吹伤口,“以为自己找几个南洋人,们便猜不出背后主谋是他?”真是幼稚!
楚渊心力交瘁:“与西南府没关系。”
叶瑾将瓶药粉都洒在他腿上。
楚渊倒吸口气,险些疼地晕过去。
沈千枫识趣在外头掩上门。
“是不是段白月那个混蛋?”叶瑾围着他来回看,“接到陶大人书信,就知道没好事,有没有受伤?”
楚渊答:“没有。”
“没有个屁,自己配药,自己闻不出来。”叶瑾道,“脱衣服!”
楚渊后退步。
楚渊将那把小匕首拿出来,在手里掂掂。
说实话,不算好看,花里胡哨,红红绿绿,又沉。
但再不好看,也是随身带便是十几年。
楚渊伸手摸向腰间,却有些想苦笑。
从相识到如今,为何有些人性子半分也没变过。从捏断自己胳膊,到躲着不肯露面,总是不问句,便替自己做出他认为最好选择——可那当真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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